凌重生却像是听到笑话一样阴狠冷笑，“救她？她受伤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还敢说是在救她，当真以为我凌重生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

“我们只想救姜武，但当时你的手下却突然对你的妻子开枪，为了不让你误会，我们才带走她全力抢救。”郝燕森冷冷的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太过强调什么，语气从容不迫，不疾不徐，莫名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

可凌重生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贺飞会对柳含烟下手。

“我自己的手下，竟然会杀我的妻子？呵，你相信你的手下会这样对你的妻子？”

“若我们要杀她，完全用不着带她离开。”

“那是因为杀她的人是姜武！你们带走她，是为了好威胁我！”凌重生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别再狡辩了，劝你们从实招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针对我天门。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再不说清楚，一个都别想活。”

凌重生的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郝燕森他们就知道会这样！

知道他不会相信他们。

除非柳含烟醒来亲自解释，否则不管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

毕竟贺飞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呵……”郝燕森突然嘲笑出来。

凌重生刷地一下阴沉了脸色，“你笑什么？”

郝燕森冰冷盯着他，眼里全是藐视一切的嘲讽，“笑你愚蠢。贺飞为何要杀柳含烟，无非是受到别人的指使。在整个天门除了你，还有谁能指使他？”

凌重生的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