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石揍他都揍腻了。

看着全身血污，几乎只剩半条命的林锋，商石都没兴趣下手。

他直接掏出手枪对准他的一条腿，声音十分冷酷，“现在我问一句，你若不老实回答，我就废你一条腿。然后彻底废掉你的四肢，让你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废人。”

虚弱的靠着墙壁的林锋，一点都不受他的威胁。

他咧开满是鲜血的嘴，笑的很大义，“我，还是那句话……要杀就杀，我死都不会说！”

商石微微点头，“其实我很佩服你的骨气，但这对我们没用。我们要的，是你乖乖配合，而不配合的人，也只能除掉。”

“你杀了我吧——”林锋大吼出来，也不想再承受这样的折磨了。

商石眼也不眨，“很抱歉，少爷要你活着，就算你只剩一口气，也得活着。现在我问你，为何要针对莫筠小姐？”

“我针对的是你们！”林锋仍旧还是这么回答，他不会承认他是为了莫心雨来针对莫筠的。

总之任何一点可能，他都不会承认。

“我数到三，你这条腿可就废了。”商石对准他的右腿，冷漠的开口，“1、2……”

其实林锋还是怕死的，没人不怕死。

他也怕成为一个没用的废人。

但他这条命是云小姐给的，他发过誓，他会报答她。

所以他不会恩将仇报。

林锋决然的闭上双眼，等着子弹射穿他的腿，等着痛苦的到来。

然而他突然听到了开门声，那个让他莫名感到畏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先别急着动手。”郝燕森缓缓进来低沉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