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高声道。

“我有办法分辨……谁才是与皇上颠鸾倒凤又为了皇后之位私通西戎的柔妃！”

柳娉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丑的跟个鬼似的人会是曾经俊美温雅的康王。

她愣了愣，继而尖声大叫起来，“不，他不是顾九琤，不是！我真的是柳娉婷，她才是柳袅娜，柳袅娜是柔妃……”谁都没有去理会她的尖叫诡辩。

顾九琤目光定定看着圣元帝，“还请皇上让在下一试！”

圣元帝目光微寒，他也曾宠顾九琤长大。

两人隔着重重侍卫对视，眼神均是复杂又可怕。

“既然他有办法分辨谁才是柳二小姐，那就让他试一试，父皇，您觉得如何？”

秦艽一心想救柳袅娜，看向圣元帝开口道。

看清她眼里的威胁，圣元帝心口骤然一痛，他脚步朝后一退，寒声道，“让他试！”

围着顾九琤秦艽的侍卫面面相觑，又齐刷刷的退开了，为他辟开一条能容二三人通过的道。

顾九琤一步步上前，走到柳娉婷和柳袅娜跟前。

他的手指指向柳娉婷，淡淡道，“她是柳大小姐，在下曾经的王妃柳娉婷，而她……”顾九琤说着，抬手捉住柳袅娜手臂，沉沉说道，“是柳二小姐柳袅娜。”

“顾九琤，你疯了！”

秦艽脸色一变，猛的看向脸色惨白，却凄楚一笑的柳袅娜。

而柳娉婷却是得意的大笑一声，她含情脉脉的看向顾九琤，声音缠绵，“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顾九琤却在众人的一片哗然中，将柳袅娜的手臂一把举高。

“啊！”

柳袅娜猝不及防的尖叫了声，袖子滚落，露出她藕白手臂上一颗鲜红如血的守宫砂。

顾九琤定定的看着脸上带着惊慌和羞恼的柳袅娜，涩声道，“但那个和皇上在狩猎场营帐厮混，日日夜夜睡在皇上身边的人，却不是柳袅娜，正是当时还是康王妃的柳娉婷，当时是皇上睡了儿子、臣子的妻子，为了免得被天下人耻笑，才将柳家两位女儿的身份对调，真正的柳袅娜，还是处子之身。”

他说着，慢慢看向圣元帝，“皇上若是不信，可以亲自来验看柳袅娜手臂上的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