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处天险走将过去,但见每一处都有断刀折剑、削树碎石的痕迹,可以想见敌人通过之时,曾经过一场场惨酷的战斗。过断魂崖、失足岩、百丈涧,来到接天桥时,只见两片峭壁之间的一条铁索桥已被人用宝刀砍成两截。两处峭壁相距几达五丈,势难飞渡。
石嫂将柳叶刀挥得呼呼风响,叫道:“余婆婆,快想个法子,怎生过去才好。”
余婆婆道:“嗯,怎么过去,那倒不大容易……”一言未毕,忽听得对面山背后传来“啊,啊”两声惨呼,乃是女子的声音。群女热血上涌,均知是钧天部的姊妹遭了敌人毒手,恨不得插翅飞将过去,和敌人决一死战,但尽管叽叽喳喳的大声叫骂,却无法飞渡天险。宋逸晨听后大怒!现在自己可是灵鹫宫之主,虽然那些女子都没见过,但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至于收不收那再说。
宋逸晨眼望深谷,他也没有办法,这太远了,他会横空挪移,却不是瞬移,看看两条铁锁,拿出干将,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了下来,上古名剑干将在加上宋逸晨附在上面的内力,切铁锁犹如豆腐一般,随后将干将收了回去。所有人都看到宋逸晨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随后又消失了,震惊不已。宋逸晨抓住铁链,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
群女齐声惊呼。余婆婆、石嫂、符敏仪等都叫:“主人,不可冒险!”一片呼叫声中,宋逸晨已身凌峡谷,他体内真气滚转,轻飘飘的向前飞行,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当即挥出铁链,卷住了对岸垂下的断链。便这么一借力,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他转过身来,说道:“大家且歇一歇,我去探探。”刚想很装逼的在她们到之前将所有人都解决,可是想到里面灵鹫宫的人不认识自己,尴尬了。
宋逸晨向传来惨呼声的山后奔去,走过一条石弄堂也似的窄道,只见两女尸横在地,身首分离,鲜血兀自从颈口冒出,看了一下这两名女子的样貌,均是娇滴滴的美人,顿时暗恨不已,真是心狠啊!施展凌波微步顺着小径向峰顶快步而行,越走越高,身周白雾越浓,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到了缥缈峰绝顶,云雾之中,放眼都是松树,却听不到一点人声。
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要铺成这样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极,似非童姥手下诸女所能。这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堡门半掩,四下里仍是一人也无。宋逸晨闪身进门,穿过两道庭院,只听得一人厉声喝道:“贼婆子藏宝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你们说是不说?”
一个女子的声音骂道:“狗奴才,事到今日,难道我们还想活吗?你可别痴心妄想啦。”
另一个男子声音说道:“云岛主,有话好说,何必动粗?这般的对付妇道人家,未免太无礼了罢?”宋逸晨听出这是自家三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