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八眯眼道:
“怕是,付出巨大代价和时机吧?”
“是啊!若不是熬了太久,说不定信玄主公还能踏进京都天守阁……”
马场信房叹息着,接着解释道:
“当时战况胶着,三河武士的确名不虚传!二俣城的德川足轻,凭借天险顽强据守,竟然以不足千人兵力,奇迹般打退武田军无数次进攻,死伤无数。”
说到这,马场信房侧头看了胜赖一眼,含笑道:
“最后,胜赖只好破坏城中吃水的井戸橹断绝饮水,之后水源被切断的二俣城,竟仍旧坚持了两个月,无奈之下才开城投降……”
武田胜赖策马随行,听到这面色难看,僵硬道:
“主公恕罪……臣……臣!”
马场信房点头道:
“城池陷落之前,家康曾向织田军求援,信长派遣大将佐久间信盛,率领援军到达之时,二俣城早已陷落……”
“先说到这里,信房大人。”
刘十八插嘴打断马场信房,神色严峻的补充道:
“哈!”
马场信房狐疑的盯着刘十八的面色,他的严肃面色中竟隐含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次的战况,我已经知道!耗费时间过多,错不在你!而是因为智商太低,那是硬伤……”
刘十八扭头,眼神闪烁,拍拍胜赖的肩膀。
“哈……不知?智商和硬伤,是什么伤?臣不甚了解?”
胜赖额上滴汗,首次感觉到自己是个真。
刘十八古怪应道:
“简单点,就是脑子被门板夹住了!你滴,嗦嘎滴?”
“嗦——嗦——嗦嘎——嘎!”
胜赖结巴着嗦嘎半天,还是没明白,跳跃式的智商和硬伤,和门板有什么联系?
马场信房人老成精,却明了其中的冷幽默,苦笑道:
“主公的意思是,攻城的时候大将没动脑,因为出生的时候,被他母亲的榻榻米拉门,夹坏了脑壳……”
“哈?臣,是没脑子……”
武田胜赖面皮扭曲,哭笑不得。
刘十八鼓着眼珠,瞪着马场信房,良久无言以对……
这老东西,学习真快!
“胜赖,我建议这次,饶过二俣城,跳跃式的直接攻击后面的野田城,咋样?
信玄公几天前,就是在此地铩羽而归吧?我们再次跳跃式袭击,野田城估计都没人驻守……”
刘十八随即,附耳在胜赖耳边轻声笑道。
武田胜赖眼珠贼亮,立马吼道:
“全军开拔!传令兵叫回赤备骑,然后令众家臣武将约束军队快速转向行进,目标野田城……”
马场信房,听着听着就痴了,嘴唇哆嗦道:
“二俣城视线广阔,能清晰的看到方圆二十里的人影,武田军一千六百人绕不过去吧?
其余的地方,则都是难行的悬崖山涧小路,急速行军无异于让足轻们去自杀……”
刘十八微笑道:
“没事!信房大人,你去将那个在牛车上睡觉的洋人,叫过来,他叫索兰塔,肯定有办法越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