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说奇怪不奇怪,只要咱们爷孙爬上石鼎峰,必定能看见翠花婶先到一步!
这块新开垦没几年的狭田是翠花婶子每天的必修课!她会默默的扯着蒿草,或拿犁头耕地!
孙儿奇怪的是,俺动身攀登之时,翠花和二狗叔必定站在屯子里,注目送我们爬山——
可俺上山一瞅,翠花婶又比我先到石鼎峰上!
我也真不明白刘家屯,哪还有捷径小路,能提前攀上后山?”
刘十六沉默一会,诡异道:
“感觉有古怪?那么爷爷考考你,看你从翠花身上,瞅出啥来?”
………………………………
刘十八、刘十六这对爷孙指点着爬上山巅的初生朝阳,对擦身而过的翠花婶目不斜视。
翠花,拎着锄头和爷孙两擦身挤过山道,留下一声叹息:
“老喽,坐墩肉都瘪了!”
十岁的刘十八,凝视着翠花下山的背影,背着手格外沉着,扭头对刘十六笑道:
“爷爷!我发现今儿翠花婶,大红色的底裤内里,塞了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
刘十六表情木然,点头道:
“啥子?”
“尿——不——湿!”
刘十八唇角微抖,一字一句的突出三个字。
“额造……臭小子给俺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山巅,刘十六愤怒的笑骂着。
宝贝孙儿——好眼力!
…………………………
这时,石鼎峰肯定会有变故发生,一朵黑云飘过……
刘十八祖孙和翠花擦身而过,仿佛程序般每天重复着,相互保持着宁静。
山下刘家屯,李二狗会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