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的车却根本不理会他,车窗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一个岔路口出现,把江齐铭逼得不得不拐进了一旁一条荒僻的路上。
江齐铭气的猛锤了几下方向盘,正要回打方向,先前那三辆车突然出现,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紧紧的把江齐铭的车包围在了中间。
江齐铭便是再迟钝,这时候也察觉出不对来,他忙锁死了车门,紧张地打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想要寻机冲出去,但是三辆车一前一后一右,将他包围得十分紧密,左边是护栏。
江齐铭额头上急出了一头冷汗,他心下一横,这三辆车来势汹汹,若是真的停在这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时候,便索性打算豁出去,一脚油门踩到底,就朝前面的车尾狠狠撞了过去,想要将前面的黑车给撞开,打出一个豁口来。
就在江齐铭的车撞在前面的车尾上时,他的车尾也遭到一股大力,他的头直接撞在了前面的车挡风玻璃上,安全气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弹出来,三辆车便追尾般的紧紧撞在一起,江齐铭的车最惨,车前头和车尾都被撞得凹了进去,车灯支离破碎。
江齐铭额头上有血水淌了出来,眼前直冒金星,被撞得有些轻微脑震荡,他忍着疼在额头上摸了一把,顿时一手血水,腿也被卡在座椅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尚未来得及喘息,车窗就被一股大力敲碎,迸溅了趴在方向盘上的江齐铭一身碎玻璃渣子。
江齐铭忙用手抱住了脑袋,甚至都没有看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大力抓住顺着破碎的车窗给拖了出去,玻璃残渣划破了江齐铭身上的衣服,剌出一道道血痕,疼得他不停痛呼。
拖出车窗后的江齐铭被扔在了地上,他头脑昏沉的抬眼朝面前的人看了去,只见四个身形彪悍高状的大汉高高在上的站在他身前,身上的煞气极重,让江齐铭直觉十分危险。
江齐铭缓缓坐起身来,忍着疼喘了几大口粗气,朝面前的四个大汉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事好商量,誰派你们过来的?是不是苏绵?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翻倍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
只是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他,在手拿棒球棍的黑衣男人示意之后,另外两个黑衣男人直接上前,一个拖起江齐铭,大掌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将其摁在了地上,另外一个人直接抓住了江齐铭的右手臂,朝前伸展出来。
江齐铭一看这架势,心底一沉,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挣脱两人的桎梏,但是抓着他的两个大汉力气实在太大了,就像是经过训练出身的人一般,他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从两人的手中挣脱。
手中握着棒球棍的大汉走到江齐铭跟前,将手中的棒球棍轮了起来,江齐铭一脸惊恐骇然的看着那拎过来的棒球棍,下意识的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却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棒球棍朝他的右手臂上敲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伴随着棒球棍敲碎骨头的清脆声响,江齐铭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臂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疼得他已经浑身都是冷汗,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