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本事不行吗?”
“也不是,小官爷行事亦正亦邪,大和尚是担心您若不赶紧修心,恐入魔道。”
我听着很费解,不太服气地说:“圣僧,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杀了一个邪教教主吗?手法虽然狠了点,但事情来龙去脉您也清楚,情非得已罢了。”
“看似合情合理的事,总有暗流涌动。这一任邪教教主名曰介错,小官爷可知道这其中含义?”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不就是倭国武士自杀时,站在身后替其斩首,那类人的总称吗?”
“对。他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原是邪教在倭国的堂主,以介错人的身份掩饰,干脆就叫了介错。后来他的师父被家师剿灭后,回国担任了教主。”
“您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我们这门,一直在追踪邪教的下落,无意间从海外听到这么一个谶语“错非错,介乎魔”。这句话是倭国一位地位极高的阴阳师,在介错回国时告诉他的。”
“错非错,介乎魔。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懂,总觉得这个魔字与小官爷有关。不管真与假,还是多留心吧。若有时间,还望你能走一趟九华山,说不定家师知道些什么。”
“好吧,我一定登门拜访。玉儿的事,还是要谢谢各位,累了这些天了,赶紧让您的弟子休息休息,米饭已经准备好了。”
“不必了,事情办完就该回去了。”说完招呼弟子们起身,那些弟子看起来年级也不大,连续七天滴水未进,却也精神不差。
暗自佩服浩永禅师调教有方,可是帮了忙不吃饭,这就是我这个做主人的不知礼了。百般劝说,浩永却执意如此。
赶忙找来老耿,他却说:“让他们走吧,你为他们灭了邪教,再让他们承你一饭之恩,这和羞辱他们一样。”
“卧槽,你这话说的,有那么严重吗?哪家寺庙都放着功德箱,不给钱就已经说不过去了,尽这点心还不行?”
老耿笑了笑说:“那些要钱的和尚是真佛吗?连自己欲望都解决不了,还能开脱世人吗?”
最后,浩永禅师真的没吃一粒米就返回了九华山,此后十位本命佛也辞别而去。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这次是真的平静了。桃老身死,平时嘻嘻哈哈活跃气氛的瓦爷也躺在床上起不来,锅爷看自己兄弟如此,更是焦虑。
不过还好,玉儿复活,让大家多少感到些许欣慰。尤其是丁总,寸步不离守在爱人身旁。可是玉儿知道她复活的经过后,在桃树前站了很久,然后没有与丁总缠绵反而守在瓦爷身边,细心照料着瓦爷的起居。
鸡蛋和栋哥再次看到玉儿,非常尴尬,毕竟她和丁总当时那段激情的往事我们看在眼里。于是我们三个暂时搬回来宿舍,给他们留下了私人空间。
栋哥回到宿舍闷闷不乐,看着那尊木偶说:“你说你要是复活了,该多好啊!”
鸡蛋说:“栋哥,你这是怼木头怼上瘾了?她要是也活了,我和老冯住哪?难道咱们一家四口一起过吗?那样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滚,感慨一下都不行吗?你看老冯抱得美人归,丁总也有娇妻陪伴,就剩咱俩,你搞我还是我搞你?”
我说:“行了,栋哥,我们也是跟你闹着玩才把木偶弄回来。你也该放下了,好好找一个,妹子那么多,总有一个愿意陪你虚度年华。”
鸡蛋说:“他那哪是放不下,是找不到。天天晚上去校园拦姑娘要电话号码,现在还没被打死,真是要感谢社会好啊。你可不知道,前些天你不是不在吗?还真有个姑娘给了他个电话号码,你猜怎么着,是校长的电话。咱栋哥也是虎,直接就发信息表白,还把自己是哪个学院叫什么都说了。写了十几万字的检讨才算了事。”
栋哥尴尬地把头背过去,不敢说话。
“有这事啊?那姑娘是谁啊,这么会玩?”
“也是咱们学院的,叫蓉蓉,和邓哥认识。是不是啊,栋哥?哈哈!”
栋哥脸更红了。
“要不要兄弟们给你搞了英雄救美?”
鸡蛋说:“你快拉倒吧,就栋哥这个样子,人家宁愿和土匪走,哈哈!”
“滚!不要侮辱我家蓉蓉。”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没过多久,她居然主动找上门了,而且遇到的事,让我们几个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从那以后,谁要说请我们吃肘子,非打死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