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寒看她一眼，“你说呢。”

云烟：“……”

她下也没有那么狠吧，就轻轻的打了一下，怎么就还血流不止了呢？

她忍不住嘟囔一声：“这都是你自找的，要是规矩一点，也不会被我揍。”

厉萧寒原本是靠着桌子的，听到这里，他突然直起身，长腿迈开吵她走过来：“你说什么？”

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云烟吓得立刻站起来，连连往后腿：“要说话就说话，你站那儿，别过来！”

“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承受后果？”厉萧寒挑挑眉，到底是站住了，没有往前逼近。

“我难道说错了吗？本来就是，你要是不动手动脚，我也不会揍你。”云烟看了看他的脸，嘀咕道，“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么不禁揍啊，轻轻一下就流血了，怎么比我还娇气？”

厉萧寒眼神深深的看着她，“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娇气。”

这潜台词云烟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她在心里呸了一声，臭流氓。

垂下视线，她没有理他。

厉萧寒看着她，嘴唇动了动，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云烟抬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莫名其妙的话，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可能猜得到？

厉萧寒皱眉，不过他想到一个可能：“我让你从商场离开，你是不是又回去找我了？”

云烟这才哼了一声：“我看到宫绪了。”

是的，没错，在商场地下停车场里，和厉萧寒对峙的那拨人里，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就是宫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