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向夏杉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拿着行李箱过来的人?
想也知道,若不是别有目的,这样的思维方式和做事方法,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夏栀也觉得霍怀琛的话在理。
虽然她不想把夏杉的怪异行为想的复杂,但是她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你想的复杂。
“那你觉得她有备而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霍怀琛随手翻了一页手里的书,“左不过是你我,要么是孩子,其他方面,我暂时还想不到,毕竟,她爱钱,也不可能从霍家这里,套走一分钱。”
夏栀很中肯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和孩子,有什么值得她成为她目的的理由啊?”
霍怀琛用略显古怪的目光看夏栀,“照你这么说,她是奔着我来的了?”
夏栀很是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可没有说哦!是你自己臆断的。”
霍怀琛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皮紧了,指桑骂槐的本事儿,练得越发炉火纯青了!”
夏栀说:“哪有?”
“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你想呀,我和孩子们,有什么值得她绞尽脑汁也要进来霍家住下的理由啊?还不是你,简直是害人不浅的妖孽,才惹来了这样的烂桃花!”
听夏栀似嗔似怪,还有些调皮的语调,霍怀琛趁着她不备,一把就将她扯了过来。
然后特意避开夏栀的肚子,他将她按在身下。
“你说,我该用什么方式来堵住你这张欠收拾的嘴呢?”
夏栀不等说些什么,霍怀琛兀自给出来了答案。
“听医生说,产前的一个月,最好不要行房,既然不是很方便做,那就用你上面的嘴好了,正好还可以堵住你这张欠收拾的嘴!”
夏栀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霍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