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该向云清好好慰问下她弱小的心灵才是。”
阿树仍是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站在蒋夫人对面,连眼神都没有半点变化。
蒋夫人早就习惯了阿树这个样子,她站了起来,踱了两步,嘴角的弧度在扩散,“待会儿把云清带到我房间去。”
“……”
阿树倏尔一震,怔怔的站在那儿,头压低着,两眼徒然瞪大。
蒋夫人又坐了下来,继续吩咐道:“对了,给他洗个澡,要洗干净些,我不喜欢男人太脏。”
在阿树面前,蒋夫人向来是不加以掩饰,包括她的各种欲/望。
见阿树没有动,蒋夫人抬头,目光变得冰冷,“你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阿树捏紧拳头,朝她颌首,转身退了出去。
门关上,他的脚步也随即停止,眸底的赤红正在蔓延,渐渐露出了凶光……
——
霍怀琛被吊了一天,手臂被抻得很痛,像撕裂一样的痛。
因为血液不能很好的循环,整条胳膊都是又胀又麻的,可他还是咬牙忍着。
这时,门推开了,阿树走了进来。
还是千万年不变的冷漠样子,他径直朝霍怀琛走过去,掀起眼皮看了看他,竟将拴在他手上的铁链打开!
霍怀琛的眸光一亮,“你想清楚了?”
阿树没有说话,又解开了另一只手上的铁链。
就在霍怀琛倒地的一瞬间,他又将他的双手给绑紧,拉着牵绳往外拖。
“该死!你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