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许如锦叫住了二人,“我前两天去县城,听说了一件怪事,想跟你们讲讲,如锦也一起听听吧。”
往年叶成帷是跟沈安杰有些交情在的,可是许如锦除了这段时间跟他为数不多的接触,以前连见可是都没见过的。
许如锦不知道沈安杰要说什么事情,居然想让自己也听听。
她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的就看向叶成帷。
叶成帷也是眉头紧蹙,但看沈安杰苦笑连连的样子,最终还是对这个往日好友心软了。
他对许如锦轻轻颔首。
叶成帷既然已经同意许如锦自然也就不再拒绝,一阵风吹过,许如锦担心叶成帷的身体,“既然是怪事,想来要说很久,哥哥身体不好,进来说吧。”
刚刚许如锦和叶成帷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沈安杰是完全看在眼里的。又听了许如锦对叶成帷这样关切的话,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家里的客人还没离开,许如锦和叶成帷将沈安杰带到了叶成帷的房间。叶成帷房间里的摆设还跟高考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许如锦让沈安杰坐在了自己以往学习的位子,自己则是在叶成帷身边坐下。
因为心里惦记着其他事情,沈安杰也没在座位上面过多计较,“县城里有户人家在闹离婚,邻里街坊的传的沸沸扬扬。要知道离婚可是大事,但就在去年县里已经有一家离婚的了,才没过一年居然又有人要离婚,大家自然很是关心。”
“听他们邻居说,是那家男人非说儿子不是自己的孩子,是老婆和外面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生的。”
“要说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家女人一定会悄悄地离开,可是她并没有。那女人反而在听见丈夫要离婚的时候,将事情闹得邻里街坊无人不知。”
“并且,她还指着天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如果真的有,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女人的丈夫平常也是疼老婆的,连一点重活都舍不得她做。见老婆这样的狠话都说了出来,索性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出来。”
“邻里街坊的人也不住的劝,说她媳妇儿是老实本分的人,不会给他戴绿帽子的。”
“可是当他们家那刚满七岁的儿子上前给男人擦眼泪的时候,大家看着这孩子浓眉大眼的样子,的确跟男人不太相像,再仔细观察,连跟孩子妈都不太像了。”
“大家伙这才起了疑心,想起去年离婚的那两口子,好像是因为丈夫发现孩子刚出生身上就带着的胎记没了,认定是媳妇儿把孩子弄丢了,将媳妇儿一顿毒打。”
“他媳妇儿受不了委屈就闹着要离婚,最后婚离了,孩子也归了女方。”
说到这,沈安杰停了下来,将面前的水杯拿起,喝了一口,之后转过头看向许如锦。
察觉到沈安杰的目光,许如锦垂下眸子,她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沈安杰的声音继续响起,“街坊们带着一家三口找到了另一家,两家孩子跟两家父母这么比较,居然跟对方的父母完全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孩子身上有胎记的那家,也在另一家孩子身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胎记,这才确定是两家孩子是抱错了。”
“两家将两个孩子换了过来,闹离婚的两口子也不再折腾,已经离婚的那两口子却也没有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