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坐在轮椅上,见她雪白的牙齿几乎深陷进柔嫩的唇瓣里,他伸手过去,将她的唇瓣从牙齿下面解救出来,温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唇上的牙印儿,“紧张?”
唇上酥麻,她将头扭向一边,躲开了他的手,“我才不紧张呢,又不是没摸过。”
男人轻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紧张为什么停下来?”
卫安宁瞪了他一眼,继续目不斜视地解衣扣,不一会儿,衣扣全部解开,微敞的白衬衣下,男人的肌肉壁垒分明,爆发力很强。
她甚至还记得它们的手感不错。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连忙拉回飘远的思绪,脸颊酡红地帮他脱下上衣。脱了上衣,她的目光落在他西裤上的皮带扣上,她半天下不去手。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皮薄,有了豁出去的准备,临到阵前还是忍不住打了退堂鼓,因为这西裤下藏着何等凶恶之物,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怎么了,不敢?”冷幽琛笑盈盈地看着她,眉眼间带了一抹挑衅,故意激她。
卫安宁果然上当,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她一鼓作气地去解他的皮带,男人懒洋洋地靠在轮椅上,享受着她的服务,还一边指点,“一回生二回熟,你多伺候我两次,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气得卫安宁想把皮带甩他脸上。
好不容易把这位爷弄进浴缸里,卫安宁累得直喘气,全程不敢直视男人的身体,拿浴花在他背上使劲搓着。
冷幽琛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颐指气使道:“力气太小了,右边重一点……晚上吃的饭都上哪去了,这点力气是给我抓痒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