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男人冷静下来,才将她拉起来,拿吹风给她吹头发。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到天明,大概是因为最爱的人就在身边,他们竟觉得这是五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宫霆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头疼欲裂地从后座上爬起来,身体疲惫地就像是跑了一万公里的马拉松。
他抬手摁了摁刺疼的太阳穴,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衬衣襟口大开,蜜色的胸膛上布满细小的抓痕,他的裤子褪在腿弯处。
他惊得连忙站起来,头撞到车顶,才发现自己在车里。
他跌坐回去,头疼得更厉害了,他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系好皮带,又将纽扣扣上,眼角余光瞄到衣摆上有凝固的血迹,他神情一怔,鼻端萦绕着暧昧的气味。
路灯的灯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看到黑色真皮座椅上那一团团可疑的湿痕,他明白了什么。
昨晚他在宴会厅喝下那杯酒后,没过多久就觉得身体不对劲,他喝了很多水都压不下那股沸腾的热潮,他心知自己可能着了什么人的道了。
他匆匆离开宴会厅,之后的记忆都模糊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停车场,又和谁在车里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