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赤龙宗长老忽然想到了什么“施无决,我跟你说,你可不要惦记我们的弟子,你要真敢那么做,别怪我们不顾及两宗关系给你小子扣这了。”
施无决一听,立马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暴露了,轻咳一声假装无辜道“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在想事情而已,一切都是司徒老哥想多了,我怎么会做如此卑鄙之事呢,是不是,哈哈哈哈。”施无决尬笑着,然而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无奈施无决低下头闭嘴了。
司徒拓海转过头来看向羽阙“羽小子,那老家伙心怀不轨,你太年轻了经历太少,他肯定想过来骗你的,你可千万不要信他的。”
“嗯,弟子明白了。”
司徒拓海点点头“嗯,不错,孺子可教也,还有就是你和明兰都是年轻人,日后可要多多接触才行啊。”说着眼神莫名的看着羽阙。
司徒明兰听出了她爷爷的深层意思,羞红着脸喊道“爷爷!”
羽阙拱手道“长老不用多说这些,我和司徒明兰以后会是好朋友这一点不会变的,况且我觉得这里挺好,自然不会选择其他宗门的。”
司徒拓海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一声“行吧,随你们吧,你们都是年轻人,我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咯。”说完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宴会在彼此间细聊中缓缓结束,结束之际施无决似乎还有别的想法,然而赤龙宗的长老们早就看出这老小子不对劲了,有默契的将他拦开。
司徒拓海将羽阙给他送回去了,路上又给羽阙塞了一个储物戒指,说是这些长老的意思,羽阙虽然想拒绝,但想了想万长山他们最后还是同意了。
等羽阙回到小院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了,送走了司徒拓海,羽阙走入小院中。
当羽阙关好院门再次回头时,冰婵此刻正站在院中,似乎是在等待什么,看到羽阙回来嘴角微微勾起,轻声说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你这么晚不休息也不修炼在外面站着做什么?”
“我等你回来。”绝美的脸庞上似乎有着丝丝红晕浮现,只是这抹红晕很快隐去了。
羽阙感觉气氛有些奇怪问道“这,等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瓶颈了,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帮你。”
冰婵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嗯,是的,我有些问题需要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来我房间指导我一下。”
羽阙想了想觉得没问题,随即点头。
冰婵率先走入房间之中,羽阙就这么跟在后面,进入房间后房门忽然关上了,羽阙刚想问怎么回事,冰婵开口道“平常习惯了,你先帮我看看哪里有问题。”
“好。”羽阙没有迟疑什么,毕竟这么久的朋友了,他不觉得冰婵会害自己。
冰婵盘坐在床上,目光静静注视着羽阙,一时间给羽阙看的有些不习惯了,连忙说道“你开始吧,我给你看看是哪里有问题,到时候我给你指出来。”
冰婵点头,但是她没有运转功法,反而是褪去自己上身的衣服站了起来,突兀的一幕让羽阙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羽阙遮住双眼迅速转身就要走。
这时冰婵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你不要走,我只是希望这样能够让我们关系更近一些。一直以来我好像只是顺水搭上你们的船,所以我希望这样,这样可以拉近。。”
羽阙直接打断她的话道“并不是这样的,一路以来我们出生入死,如果没有你和你的师妹们,我们三人我很难保护好他们。这一路过来我们已经是重要的伙伴了,你不需要如此看轻自己,你始终是你,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维系我们的关系,你一直是我们中的一员。”
冰婵身躯颤抖着,这一路来的不安委屈好像这一刻爆发出来,呜咽的声音从羽阙后方传来,但想起先前的一幕,羽阙不敢回头。
许久哭声慢慢安静下来,冰婵看着前面那道背影又是好哭又是好笑,他就这么一直背对着她,又不走但是又不敢转身,冰婵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听到后面动静,羽阙满脑子问号,怎么又哭又笑的,女人也太难理解了吧,还是男人之间交流方便直接一些。
冰婵脚步轻盈轻轻走到羽阙身后,伸手从后面抱住羽阙,羽阙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了,整个人僵硬住了,冰婵此时轻声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谢谢。”随即松开了羽阙。
羽阙抬脚就要走,但忽然想起了什么,取出一颗莲子放在手上,将手平举身后喊道“这是一颗能够帮助修炼的灵药,吃了对你有好处,可能你的瓶颈就被突破了,之前一直忙所以忘记将这个东西给你了。”
冰婵从羽阙手上小心拿过莲子,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莲子依稀间给她的感觉很是不凡,激动之下再次一把抱住羽阙。
羽阙一时间人呆住了,待到再次被放开,不敢停留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到关门离去的羽阙,冰婵莞尔一笑,偶然间看向自己忽然意识到什么,俏脸瞬间通红了,钻回自己被窝里去了。
而羽阙这边也不安宁,回到房间后,羽阙感觉始终也无法进入修炼状态了,脑海中一直是冰婵房中的景象,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但这幅画面似乎刻印在脑海一般无法忘去。
羽阙躺回床上,翻来覆去却是始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