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醒过来时,浑身像被大卡车碾压而过,腰酸背痛,尤其是两腿酸软无力,比跑了马拉松还累。她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半天才爬起床。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完美的睡过了那个变态教授的课,完蛋了,她捧着脸哀嚎,都怪冷幽琛,昨晚明明她已经忘了“惩罚”他的事,结果反被他惩罚了。
男人的体力,有时候真的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她在英国上过x早蒙课,对这方面并非完全懵懂,安全期不安全的说法一直存在,可他实在求得没下限,她才脸红耳赤的答应了。
平时看着那么正经禁欲的男人,一到床上,就不停的刷新她的三观,在她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没想到他还可以再刷新。
这会儿,她绝对不会承认,挑起这把火的是她自己。
她拿内衣皂洗小裤裤,其实她的衣服都有佣人打理,但是她的贴身衣物还是她自己洗,总觉得让别人洗有点难为情。
“太太,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