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五环之外,有一个类似于美国旧金山贫民窟的地方,这里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很窄,没有绿化带,路面潮湿,楼下面时常堆着破烂东西。
这里住的人都是北漂的打工者,给得起房租的,都住在上面采光好的出租房里,给不起房租的,就住在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
此时在某个地下室里,有个女人开门进去,她穿着厚厚的棉服,双颊冻得通红,她摘下口罩,脱了帽子,露出一张精致的俏脸,长得与卫安宁一模一样。
只不过,卫安宁的气质恬静,像一束百合;而她则充满野性,像带刺的蔷薇。
房间很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电饭锅和烧水器扔在墙角,上面锈迹斑斑。她走到床边坐下,地下室里光线昏暗,为了节省电费,她连电泡的瓦数都不敢用大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落魄成这样。
她蜷缩在床上,想到刚才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她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张嘴咬着拳头,浑身不停轻颤着。
她现在有家归不得,她该怎么办?
……
吃完晚饭,卫安宁回房,靠在床上看书,卧室门被人敲响,卫安宁心里狐疑,门外的人不可能是冷幽琛,因为他从来不会敲门。
她放下书,起身下床,穿过起居室,来到门边,她拉开门,看见门外的佣人,她道:“有事?”
“三少奶奶,三少请您去健身房。”佣人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正是冷幽琛从内衣店里买的,她将纸袋递给卫安宁,“对了,三少请你挑一套换上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