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还从一名很老的老妇人口中得知,端木家二十年前,就有个孩子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带走了。那个老人……他们说长得鹤发童颜,一看就是得道高人!对了,那人……他们好像叫什么……楠哥?”
“啪!”
李清牧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整张桌子都颤了颤。
王启吓了一跳,一脸的莫名其妙。
“出去吧,我要将这里的事情重新理一理,然后结案。”
“李大人,要结案了?”王启一脸懵逼,这件事连幕后指使者是谁都没抓到,怎么结案?
“我知道是谁了,你下去吧!”
李清牧说完就展开了文房四宝,开始整理资料。
王启一脸茫然地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李清牧望着面前的白色宣纸,手指却在轻颤。
这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他气得发抖!
端木,楠哥,这不就是端木楠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我和月儿这么敬重你,你竟然做出这等惨绝人寰的事?
即便你认为当年端木家的覆灭,是皇帝的错,可那么多孩子,却是无辜的,你如何下得去手?
要不是亲眼看见那处秘密基地里的一切,他真的不相信端木楠是这样的人!
“月儿……”他喃喃道,“这一次,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说完,他伏案奋笔疾书,把这一阵子在这儿调查到的,看见的,经历的,一五一十全部写了上去。
天黑时,王启屁颠屁颠来给他送饭菜,看见他神色疲惫地单手支撑靠在桌案上,角落里,放着一封已经写好的奏折。
王启一时不知该如何,悄悄将这饭菜放在边上的桌子上。
这举动惊醒了他,李清牧淡淡道:“多谢。”
“大人客气了。”
王启转身退出去,并关上了门。
李清牧看着面前的奏折,沉默着。
“咕咕!”
一只白色的鸽子忽然从窗柩里飞了进来,落到李清牧跟前的桌案上。
看见这只鸽子,李清牧的脸色越加难看。
这是月儿送来的信,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清牧没二话,赶紧去下信鸽上的纸条,展开细看。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无比震撼!
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阿牧,有人要害师父!
一瞬间,李清牧觉得身上的千斤重担一下子卸掉了。
他疯狂地笑了起来。
有人要陷害端木楠!
是的,他一直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他们目前得到的证据和线索,全是指向他的!
当所有事物都指向某人时,反而就显得可疑了。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警觉心作祟。
他缓缓起身,先给胧月回了一句话,重新捆绑在信鸽腿上,放了回去,然后带上这封已经写好的奏折,去找王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