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牧笑了笑,笑容很是淡定:“月儿让我进去,肯定会亲自出来喊我的。”
说完,这男人就继续躺下。
妖冶男子,“……”
择封,“……”
这男人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妖冶男子气得鼻孔生烟,而一旁的择封则是忍笑,肚子抽抽。
啧啧,想你平时就一副拽得不要不要的样子,如今也有这时候?
这叫什么来着?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哈哈哈!
这择封是以前经常吃妖冶男子的瘪,所以如今看他吃瘪,心情别提多爽。
“碎玉,你就实话实说,是不是要找他帮忙?”
妖冶男子叫碎玉,此刻他投给择封一副“我要杀死你”的眼神,知道我很狼狈,你还说出来?这是存心找打吗?
“哼!”
他冷哼一声,倒是承认了这一点。
李清牧一脸的讶然:“哦,是碎玉公子要找我帮忙?直说呀!”
呵呵呵……
你可真会装啊?
不管是择封还是碎玉,都很想打李清牧一顿,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们有求于对方?
就这样,李清牧进入了屋子里。
“都出去!”
择封和碎玉都想进来看看,可胧月直接让他们出去。
这二人一时间没有办法,只好出去。
等人走后,李清牧来到胧月身边,浅笑道:“娘子是故意的吧?”
胧月已经把针都插到他的脑子里,闻言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明知故问!”
李清牧摸了摸下巴,道:“其实这些事他们也可以做,但你让我进来帮你,只是为了让他们欠我们更多的人情,这样接下去的谈判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你再这么多废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胧月真受不了这个男人,聪明得不像话,和他在一起那就是绝望!
接下来,胧月就开始真正给玉衡堂主治疗。
李清牧按照胧月的意思,运功帮他把里面的淤血通过银针逼迫出来。
这个过程很漫长,因为涉及了脑子,稍微有点差错就会一命呜呼,所以,李清牧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淤血从银针的地方逼迫出来。
等忙完,他已经有点精疲力竭。
毕竟这么做太耗费精神和内力了。
外面,碎玉和择封都在等待,两人等得有点心焦,尤其是碎玉,负手踱步,拼命转圈,没完没了。
“碎玉,你能不能消停点?”
“消停?你让我怎么消停?师父现在生死未卜,我要怎么静心?”
“可你这边着急也没用!”
择封摸了摸额头。
就在这时,“吱嘎”一声,房门开了。
胧月和李清牧携手走出来,碎玉立刻上前询问情况。
“淤血都给他排出来了,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全看他自己的求生意志,如果他信念强,是可以在三日内苏醒的!”
胧月说了个大概的日子。
碎玉闻言有些惆怅,师父就是被尤溯给气的,辛辛苦苦教导出的弟子竟然成了叛徒,他不会生无可恋吧?
就在碎玉担心时,屋子里,忽然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