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格和“她”真的好像。
丁依依帮藏獒处理好伤口,小声嘟哝道:“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话音刚落,一条毛巾劈头盖脸的蒙住她的脑袋,“gotta”
丁依依手忙脚乱的把毛巾从头上扒拉下来,迷迷糊糊道:“什么?”
叶念墨脸上有不耐的神色,却还是耐下性子回了一句,“它的名字gotta赌王二儿子的宠物。”
丁依依诧异的看向gotta,藏獒舔了舔她的手背,撇过头趴在地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夜晚,车库从酒店驶出,叶念墨脸黑得像锅底,就因为他出门的时候对那个女人皱了一下眉头,这只狗就对自己龇牙咧嘴了一路。
丁依依亲热的摸着gotta的脑袋,熟练的摸着藏獒最喜欢被人撫摸的地方。
叶念墨通过后视镜扫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以前养过藏獒?”
搭在藏獒脑袋上的手猛的顿了顿,丁依依望着车窗,窗户上印出来的女人年轻而富有魅力,在街上能够轻易成为别人注视的焦点,可是,那张脸是多么的陌生,多么的虚假。
良久,她笑着应答,“是啊,养过。”
占地千亩的诺大宫殿式建筑让人看得咂舌不已,车子在大门停下,gotta被牵走,丁依依和叶念墨换上豪宅内的车子,在庄园里行驶了将近十分钟后才停在了主楼前。
丁依依和叶念墨一进奢华的客厅就看到一个男人在等着他们。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头发却发白得很严重,脸上比墙上的白色油漆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最让丁依依感觉不舒服的,是他如同老鹰看猎物般的眼神。
gotta躺在他的身边,看到丁依依就主动站起来踱步到她的身边,旁边亦步亦趋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是医生。
丁依依温柔撫摸着它的脑袋,心里却有些悲哀,在世界上还有千千万因为看不起病而绝望死去的人,而掌握财富的少数人却给一只宠物配备了医生。
男人如老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丁依依,看叶念墨的时候明显停留了更长的时间,终于他开口,声音就好像干树皮一样,“你们想要什么。”
“我要赌王的消息。”叶念墨淡淡道。
杰海先严肃的点点头随后扯开一个笑容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无法抑制般的拍打着已经明显萎缩的大腿大笑“太有意思了,两个陌生人比我还关心我爸爸的生死。”
话说道最后他的笑容已经变得阴测测的,就在这时佣人上了两杯茶,丁依依看杰海自己只喝杯里的水,心里担心有诈,见叶念墨拿起杯子要喝,她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叶念墨有些意外,他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在担心什么,可是一如果自己死了她不就自由了吗?那为什么来救自己?
杰海坐在轮椅上阴阳怪气道“没有错,里面全部是毒药。”
叶念墨给她使了一个眼神,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杰海拍着手哈哈大笑,神色阴郁“都说了有毒,你还喝,你是有多蠢。”
他转头看向丁依依,“女人,你长得很对我胃口怎么样陪我一个晚上我就让你离开。”
此时丁依依的耳朵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是呆呆的看着叶念墨紧皱的眉毛自己逐渐流下鬓角的汗水。
叶念墨双手扣着扶手,力气之大连青筋都爆了出来,而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丁依依的忽视让杰海暴躁起来他拍打着轮椅的把手眼里有些疯狂,“看着我,不然我就把他杀了!”
“请便,”丁依依从最初的惊讶到心痛再到最后的淡然,如果他死了她就陪他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拿起杯子猛地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扣在桌子上冷冷道“就算死我也不愿意和你说话。”
杰海沉默的看着她,双手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一给会握拳,一会交叉。
叶念墨开口,“游戏该结束了吧。”
“哈哈哈,真有趣,好吧,我就和你们说说。”杰海又变回之前玩世不恭的样子。
游戏?什么游戏?丁依依茫然的看着叶念墨,对方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就在这时,杰海开口了,她只能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
“就在两个月前,老爷子立了遗嘱,占大头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我哥他不服气,就联手我嫂子把我爸软禁起来,可是道上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他只能趁着老爷子大寿的时候放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