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直到看到夏一涵脸色恢复正常才真的放松下来,再次看到夏一涵脸色又红了起来,叶子墨声音都带上一丝冷厉:“她又踢你了?”
夏一涵摇摇头,有些羞涩的指了指叶子墨勃发的身体,小声的说:“这个不要紧么?”
叶子墨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夏一涵,湿热的手带动着夏一涵,轻声而沙哑的说道:“或许你可以亲自感受一下。”
回到华府,夏一涵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衣服,想要把脖颈上叶子墨故意留下的印记去掉,楼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夏一涵抬头向上看,眼睑猛然睁大,一个花盆从楼上直直朝夏一涵摔来。
“一涵小心!”薛文君翻身抱住夏一涵,花盆不偏不倚的砸向薛文君的后背,薛文君发出一声闷哼,看着夏一涵有些责怪的说道:“昨天去哪了。”
夏一涵搂着薛文君,双手有血粘稠,撑开手一看温热的血液沾满了薛文君的后脑。医院里,薛文君笑着对眼眶红红的夏一涵说:“我真的没事,你这样之孩子以后出生就是一个爱哭鬼了哦。”
夏一涵想起医生给薛文君的脑后缝了那么多针眼泪都要掉下来:“你赶快好起来。”
“要想我赶快好起来就一直呆在我身边吧。”薛文君看着夏一涵的眼睛认真的许诺,夏一涵尴尬的低下头,而后薛文君突然笑着揉乱夏一涵的头发,低声说:“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为难,我会等,等到哪一天一缕名为夏一涵的阳光照进我的心里。”
夏一涵吸吸鼻子,有些哽咽的道歉:“这件事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从那里走就好了。”
窗外一阵雷鸣,不一会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薛文君的声音带着冷厉:“这可能不是一次意外。”
薛文君的话让夏一涵感觉到心惊,一路回到华府,这个充满阴谋的地方雨中显得更加阴郁,习惯性的来到玛丽的房间,夏一涵问卡尔:“奶奶好一些了没有?”
卡尔摇摇头,担心的说道:“一直都昏迷不醒着,也不知道能撑过多久。”
回到房间,夏一涵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房间又有被翻动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夏一涵开始打量起房间,很普通的女生房间,满满的粉红色,夏一涵随地走着,目光落在了镜框里的女生。
尽管薛文君说圆圆是照着夏一涵整容的,但是在眉眼之间还是能够看到圆圆应该是一个开朗的女生,夏一涵微微叹了一口气。
“喵!”窗口一团白色的影子扑到夏一涵的身上,把夏一涵手上的相框打落到地上。
“丘比特!你到底去哪里了!”夏一涵扑着丘比特身上站着的粉色粉末,细细捏了捏:“腮红?这个华府里应该没有腮红才是,那到底是谁用的?”丘比特让夏一涵感觉到疑惑。
看到丘比特想要跳到地上,夏一涵急忙阻止道:“丘比特等一下我先收拾一下碎玻璃啦!”
声音随着夏一涵的目光而停滞,在圆圆的照片后面的碎玻璃后,又有一张照片。夏一涵把照片捡起来,那是一个女人,有着长长卷曲的长发,一身白色的衣袍,眼神凌厉中带着看不透的阴冷。
这是夏一涵在楼梯口看到过的那个女人。“在华府里面只有我和玛丽还有卡尔,那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华府里的呢?”夏一涵不解的对电话说道。
“你手里的照片或许就是那个人一直想要的证据。”叶子墨的声音淡淡的,偶尔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
“可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熟悉这栋建筑,为什么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发现,而且她的目的是什么?”夏一涵嘟哝的看着相片说道。
“十点十分,夏一涵去睡觉。”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住,叶子墨的声音接着响起。
夏一涵嘟哝了一下说道:“那我睡觉了。”挂完电话,夏一涵把耳机放进自己的耳朵,随着音乐轻轻的哼了起来。
电话声音又突然响起,叶子墨不客气的说道:“耳机声音不要放那么大,还有手机离枕头远一些。”
嘱咐完叶子墨干净利落的挂掉电话,夏一涵把毛绒娃娃压在祖母宝石绿身上,吐了吐舌头这才满意睡去。
“圆圆,这么有兴致在这里看书?”国豪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夏一涵把墨镜摘下,对于这个男人能够这么轻松接受自己这一点夏一涵就感觉对方心机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