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圡闻言默不作声,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久久不语。
玉独秀见此轻轻站起身:“你不要担心,日后本座会送你一场机缘,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本座还有要事,却是不能多呆,就此告辞了”。
那明圡回过神来,对着玉独秀一礼:“我送送师兄”。
“不必了”玉独秀伸手制止了那明圡的动作,下一刻化为金光冲天而起,不见了踪迹。
某一处密地,朝天与血魔相对而坐。
那血魔看着朝天,眼中点点神光流转:“朝天,本座和你说的事情,你真不考虑考虑?”。
那朝天闻言郁闷的看着血魔:“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居然想着拿老子的先天灵物去与妙秀化解因果,哎,本座就纳闷了,你是不是被妙秀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可是关乎着本座日后证道的至宝,可以奠定弥补老子百万载以来的亏损,迅速回复巅峰的东西,你居然说拿着它去与妙秀化解因果,真是亏你想得出来”。
那血魔闻言无奈苦笑,关于玉独秀的事情,他也不好说出来,只能独自一个人憋在心中,为了这因果之事却是增添了不知道多少白发,可惜这朝天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
“哼,你若是清楚其中的过程,只怕是比老子还要迫切与那妙秀化解因果,到时候别说这先天灵物,只怕是叫你将太素的那个葫芦偷过来,你都是不带半点犹豫的”那血魔老祖看着对面朝天一副在看脑残的表情,却是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老祖我造的是什么孽啊,这才刚刚出世多久,就与如此恐怖的人物结了因果,这因果若是不早早化解,他日若是玉独秀提出什么让人难为的条件,岂不是令人难做”。
每当想到这里,那血魔都是一阵无奈的干嚎,但却是无法对任何人倾诉,只能闷闷的憋在心中,无法发作。
就在那朝天与血魔二人各自纠结之时,却见虚空之中一道流光划过,在半空之中一阵盘旋之后,瞬间在二人身前扭曲,显露了行迹。
细看此人,一袭灰色道袍,面如冠玉,头戴发冠,不是玉独秀还能是那个。
此时玉独秀背负双手,看着那朝天与血魔,待看到那朝天大嘴一张,正在源源不断汲取那先天灵宝葫芦的精气之时,顿时是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却是内心狂怒:“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这灵物落在其手中却是被糟蹋了”。
想到这里,玉独秀面色阴沉的看着朝天,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血魔道:“妙秀道友你来了,快快过来坐下”。
玉独秀闻言对着那血魔点点头,然后面色阴沉的看着朝天:“朝天,你说帮本座寻找孩儿下落之事,你是不是给忘了?你有没有找?”。
那朝天闻言顿时动作一顿,停止了吸取那灵宝葫芦的精气,将那灵宝葫芦拿在手中把玩,满脸苦笑的看着玉独秀:“你家孩子已经落入小千世界百年,却也不差这两年,本座如今刚刚获得灵物,正要弥补根基,却是要耽搁一下,那人族九个老家伙在昆仑山,我若是想要向着太素教祖求取那孩儿的下落,需补全根基之后才可上了那昆仑山,不然那几个老家伙当年与本座有大因果,万万是不会错过任何折辱本座的机会,本座是丢不起那个人啊”。
玉独秀闻言眼中流光闪烁,看着那颜色暗淡的葫芦,却是一掌劈死朝天的心思都有了,这是先天灵物,先天灵物啊,居然就被这家伙白白糟蹋了,真是罪该万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