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赶紧停住脚步，伸手去拉衣服，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结果真的看到一张纸。

当苏婉婉看到之后，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古怪了。

白色的a4纸上有一行字：我是孕妇，不要给我零食。

苏婉婉一看上面有两个小脸。

一个小的笑脸，像团团，可爱圆乎乎的，可那个大点的笑脸，像顾九宵，看上去嘴角只是微微的勾了勾。

“苏医生，我是病人不吃零食，你是孕妇，也一样哦。”患者笑着说。

然后所有人都哈哈笑了。

苏婉婉直接无语，她从顾家到医院，这么长的一段路，自己后背上有这么一张纸。

护士学者患者的话，又说了一遍，而且还说的认真。

苏婉婉也跟着笑了起来。

忽然，苏婉婉想到一个问题，莫名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字，小米粒。

她在父母留下来的遗物里看到小玉米，这样的字。

但苏婉婉努力的回忆，当时砚柏聿就是提起过小米粒。

想到砚柏聿说他和她母亲，都在同一个研究所，她小的时候，一次意外，吃了抗病毒的药物，也只有砚老和她母亲知道这事。

这么说，砚老是她母亲关系很好，然后砚老临终前，都惦记着小米粒？

苏婉婉离开病房，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些东西，她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心里想着，她母亲的性格看上去很温和，应该和自己差不多。

所以她都不知道，母亲生气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她几乎都记不起，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