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团团也想妈咪。”小家伙的声音奶声奶气的，他以为是妈咪看到两颗星，所以才打电话给他的。

“团团真乖。”苏婉婉听到儿子的声音，心情好了很多。

“团团，你这个小玩具，能截听？”苏婉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妈咪，可以，但是有距离限制的，等我下次研究一个无距离的，这样妈咪随时可以知道我的动态。”团团认真又可爱的说。

“会不会有人不用蓝牙，可以干扰？”苏婉婉继续又问。

“妈咪，上面有显示，是不可以被干扰的。”团团小家伙得意的说，“所以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串流。”

“这样啊，妈咪懂了。”苏婉婉拿着手机，虽然儿子才四岁，说出去别人不回相信，可是她相信。

要是真的和团团说的这样，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距离很近。

可以证明，刚才她听到的对话，离自己不远。

想到这里，她很快结束通话。

苏婉婉楞了片刻，走出办公室，去找砚柏聿。

砚老师不在，苏婉婉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等，她边等边看砚老给她的那些资料，现在已经看了一段时间，不懂的经过砚老的解说，自己都感觉越来越有进步。

每次看这些文件，苏婉婉就会想到蔡玉玉，她又开始研究起治疗方案。

苏婉婉想到蔡玉玉的病情，她写了好多个方案，一张一张的铺开，桌子上都放满了，最后苏婉婉开始铺地上。

脑子里居然冒出这么多的方案，可具体的细节，她还在思考。

停顿了一会，忽然有些思路，蔡玉玉的病情好好治疗，需要两年完全康复。

想着有些新想法，她重新拿了一张纸，准备写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来的是砚柏聿。

砚柏聿脚下多了一个红色的东西，苏婉婉帮砚老赶紧捡起来，“邀约书，升学仪式！”

“砚老师。”

苏婉婉开口，砚老师好像之前没看到她一般，拿过一个随身笔记，见苏婉婉有些他的眼神缓和了些。

“你写的这些方案？”砚柏聿低头看地上苏婉婉写的东西，原本神情有些累，瞬间多了一丝光芒，他加入苏婉婉的研究说，“不错，体质不好补才是正道。”

砚柏聿面带笑容说，“文件和资料给你，是件正确的选择！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苏婉婉疑惑。

“继续加油，还差点。”砚柏聿又说，苏婉婉刚才还蹙眉了，现在就看到砚老开始找东西，给苏婉婉的方案加点东西。

看着这样的砚老，苏婉婉很有触动，不愧是医学界的顶梁柱，他对医学的热爱异于常人。

苏婉婉走过去，准备帮忙找资料，可她刚拿过文件，表情就顿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张图纸，朴实的农民手中提着竹篮，里面不是菜，不是普通的寻常植物，而是人的脸。

苏婉婉吓得心脏一缩，有一行小字：砚柏聿看。

震惊的苏婉婉，下意识的赶紧翻过去， 结果又看到一张更加触目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