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许笙缓了声音，看着苏凝，“四年前你发生车祸当天，她确实有离开过帝都。”

他最后的声音冷沉冷沉的，苏凝车祸，肇事司机认得利落干脆，他怀疑和姜家有关，但是查过姜老太太和姜芸，都没有蛛丝马迹。

怎么都没有想到，车祸的事情会和养大的许欢颜扯上关系。

“姜家替她瞒了行踪。”

许笙再说道，先前的姜家佣人不敢背叛姜老太太和姜芸，现在的姜家佣人见钱眼开，加上姜夫人的纵容，她们恨不得把有关姜芸的那点事情说得干干净净。

据姜家的佣人回忆，许欢颜当天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脸色慌乱。

姜芸拉着她到房间后，再出来，告诉所有姜家佣人，对外说包括许笙他们在内，许欢颜一整天在姜家。

“不确定她是不是去了南城。”

许笙再说道。

“哦！”

苏凝淡淡地应道，“这样说来，可能不是她。”

许欢颜那一天到底去了哪里，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肇事司机一直关在警局里，他不肯出来。”

许笙接着提起许欢颜的亲生父亲。

这个男人见没有撞成苏凝，当场哭了起来，说自己没用。

现在人在警局关着，一口咬定没有人指使他。

和四年前一样，他的“认罪”态度很好。

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在包庇人？

苏凝听到这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