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她怎么了？”

顾景琛淡着声音再问。

“是不是很糟糕？”

他盯着楚风，连连说道，“你能告诉我吗？”

楚风知道，苏凝不希望自己的情况告诉顾景琛。

现在顾景琛问了，她犹豫着，挣扎着要不要说。

“楚风。”

顾景琛将手中的烟头捏灭，正声说道，“求你告诉我，我想知道一切。”

“我舍不得凝凝受苦。”

“受苦不会。”楚风笑了，她真的不喜欢顾景琛。

这个男人哪里好，值得苏凝那么痴痴地爱着。

如果不是她太爱顾景琛，在发生车祸的时候，不执意打电话给顾景琛，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痛事。

“只是她昏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久。”

楚风用很轻淡的语气往下说，心里却是特别地难受。

顾景琛点点头，他回想起来，苏凝的情况是和楚风说的一样。

起初的昏睡，他以为是她累了。

渐渐的，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意识到这很不对劲。

“然后那？”

“会一直这样吗？”

顾景琛问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声音在轻颤。

是不是这样，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问出来不过是想楚风的肯定。

“不是。”

然而，楚风给他的答案，是“不是”。

“那会怎样？”

顾景琛再问。

楚风看着盯着自己看的顾景琛，嘴角勾起，笑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