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琛扶着墙靠着，通红了双眼看着丫丫，他想抽烟，但是医院里是禁烟的。

烟只能捏着手指间，给自己找些安慰。

“她怎么样了。”

他缓缓地问丫丫，失去苏凝的感觉不敢再来一次。

四年前的那种绝望已经折腾得他快变成一个疯子，如果凝凝没了……

顾景琛的眼眶更红，香烟因为手抖得离开掉在地上。

他蹲下身子想把烟捡起，但是捡了半天，怎么都捡不起来。

还是许弋捡起来，递给颤抖得厉害的顾景城。

丫丫回顾景琛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她不记得当时到底是谁推了苏凝，就记得苏凝在走神，就记得好多人向她们走来，有客人，有服务员。

在走到苏凝面前的时候，她被他们挤开，然后再去寻找苏凝，看到的是轮椅上的苏凝翻倒，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去。

一级一级的，级级的都是血。

“我跟着夫人过去吃饭……”

丫丫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给顾景琛听。

平时不爱说话的她，这时候忍着哭泣，顾大先生说的话，还有有关于苏凝生不了孩子的事情告诉顾景琛。

说到最后，她才哭了起来。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

“不关你的事情。”许弋宽慰了丫丫，再看顾景琛的面色。

顾景琛看上去很平静，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伤心，就站在那里怔了会。

脚步声跟着传过来，慕安安和陆诚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