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时候，他身上的烟草味夹杂着男人的荷尔蒙飘来，乔以沫发肿的脸颊瞬间更红，看顾景琛的眼神多了几分娇羞。

“琛哥哥！”她情不自禁地再唤了声，人跟着扑进顾景琛的的怀里。

顾景琛往旁走了一步，被关得全身无力的乔以沫没有依靠，直接软软地跪在地上，膝盖撞倒破皮，抬头看着冷漠没有表情的顾景琛，委屈地眼泪直掉。

“太脏！”

乔以沫一愣，身上的香水味虽然浓烈，但是在洗手间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染上一股臭味。

这个解释，乔以沫我能接受。

她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景琛，抽泣地说道，“琛哥哥，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哪里还能见到你！”

她哭得投入，没有注意到在她演得这么投入的时候，顾景琛视线根本不在她身上。

她说了什么，哭得多惨，他都没有兴趣。

“姐姐为什么要这么恨我！我做错了什么。”

乔以沫继续哭道，“我连着你都让给她了，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咄咄逼人。”

乔以沫太懂得说哪些话能挑起一个人心里对另外一个人的厌恶。这些年，她凭着柔弱的外表，高超的演技，把苏心澄玩得团团转。

只要她一哭，苏心澄什么都听她的。

她想，顾景琛也是。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她的眼泪。

在她边哭着边想着再说苏凝些什么，顾景琛终于出声，他清冷着声音，反问道，“是吗？”

乔以沫抬起头，红肿的双眸茫然地看着顾景琛，看到顾景琛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她的脸色“唰”地变白，身子跟着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