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更别说是这么重大的事,在宴会上不问是不想闹地难看,但他早就暗地让人在宴会口截住了张业。
许心兰没想到白容抓了张业,紧张地心跳加速。
下一秒,张业被人押着带了进来,保镖使劲一推,把这个男人推倒在地。
这一下压到了胳膊上的伤口,张业捂着胳膊疼得在地上翻滚。
事到如今,张业心里清楚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
一个小时前,他本来骑车在路上好好的,一辆车突然违规变道撞了他,他连人带车被撞翻在地,撞他的人穿的珠光宝气,说是赶着去参加什么宴会,后来又接了个电话,嚷嚷着“许心兰?那不是白家的太太吗?天啊,她胆子可真大,什么谎都敢说,真的假的,白先生在宴会上动手了,还说要打死许心兰?”
张业听到那些话,连赔偿都来不及要,便赶了过去,谁想到进去后,许心兰完好无损地站在白容身边。
思及此,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许心兰,尽管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们,他又不能把事实说出来。
许心兰从头到尾没看张业一眼,死死抓着白容的衣服,哭喊着诉说自己的清白:“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他是我上学时候认识的,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这么多年我没和他有任何来往。”
张业垂下眸,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没错,白先生,是我一直心仪您夫人,今天误听了些话才会闯过去,都是我的错,和心……白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