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良久后，白茶收回视线，朝着一旁的公交站台走。

男人后一步追上来，喊她的名字，“白茶。”

白茶看他一眼，假笑：“肖先生。”

肖易停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几分小心和隐忍，“好久不见，你来这边有事吗？”

面对肖易，白茶没有半分友善，不客气地冷淡说：“我和你的关系没有到可以相互聊日常的程度吧。”

一看到这个男人，白茶就想起琦雪受的那些苦，现在琦雪家没了，脸毁了，他满意了。

肖易手攥拳，“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我还是想问问，她在国外怎么样？”

秦琦雪出国的消息太隐蔽，他还在想着能用什么样的办法见一面，她就已经离开这个国度了。

知道她出国后，他的心就空了。

他知道自己不配出现在她面前，但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地想见她，但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用这种办法，亲手斩断他所有的念想，留他一个人待在两人曾经同居一段时间的公寓里，靠着仅有的回忆痛苦生存。

可笑的是，现在才意识到，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竟然是这一辈子唯一快乐的一段时光。

曾经有个傻姑娘掏心掏肺地喜欢他，被他亲手杀死了。

“托你的福，她还活着呢。”

白茶说话带刺，一句句往肖易的心头扎。

肖易落寞地垂眸，半响后说：“我过段时间，就离开江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