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姓男子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徐立正,微微躬身,将那边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陈光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真让他把冷琴捏到手里,必定成我心腹大患。对了,你派过去的人够厉害吧?你可别看陈光只是个学生,他身手很厉害,我身边两名护卫你是见过的吧,据他们二人所说,单论拳脚功夫,恐怕他们以前的队长薛琳都不是陈光对手。”徐立正沉吟道。
向总自信道:“徐老师你多虑了,薛琳这人我知道,徒有虚名而已,但我这些手下,都是从中东回来的真正高手,身经百战,每一个都不会比薛琳差。”
徐立正满意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再和他们说说,虽然陈光不能死,不能残,但也不能轻易放过他。要不是看在靳诗月的份上……算了,你先通知人吧。”
向总微微颔首,“明白,不过我觉得老师你多虑了,靳诗月是什么人,陈光是什么人?能长久得了?等两年,指不定这两人就没那层关系了,到时候我们再秋后算账也不迟吧?”
这话让徐立正颇为受用,“还是小向你脑子灵活。”
向总也笑了,“是老师教导得好。”
另一头,陈光猛的一脚踩下刹车,看了看山道旁深不见底的悬崖,微微点头,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郭明转头满脸惊恐的看着后面同样停了下来的别克商务车,“这……陈光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疯了啊!”
冷琴也吓坏了,本以为陈光拒绝机场警方护送是有别的凭仗,现在他却把车停在了这里?
陈光却笑了笑,“你们什么也别管,好好坐车里。别紧张,我故意把他们引过来的,毕竟有些事情在人多的地方不好做,这地方我熟,这个时间点儿不会有外人来,我好办事。”
他说完,就从副驾驶前面的收纳盒里拿出个大匣子,打开匣子将里面平放着的一摞飞镖抓手里,再揣进裤兜,下了车,锁了门。
“姓陈的在想什么?他应该知道我们是专程来找冷琴的吧,他这什么意思?”
“他想一个人把我们放倒?”
“虽然我觉得你们在说笑话,但或许人家真有这个自信,你看他个头不小,看起来真挺能打的样子。”
“你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七个可疑人士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同样下了车,往辉腾的方向快步走来。
其中走在最前面那个冷峻中年人行到半途一挥手,低声道:“虽然搞不懂他有什么打算,但大家不要掉以轻心。先把他收拾了就好。不过刚才我和向总打了电话,上面的意思是最多只能把陈光打得不能动弹,但不能致残,更不能要了他的命。”
“真是不爽,为什么向总不让把他也杀了?”
“不该问的就别多问,反正留他一命也没什么影响。等会只要记得把他浑身上下扒拉干净,再把他车给烧了,别给他留下证据就行了。”
“也对,另外两个呢?”中年人身后一个正在把玩匕首的瘦削青年冷冽的舔了舔嘴唇。
中年人一笑,“这地方山清水秀,正适合拿来当埋骨荒冢。”
“老大好文采!”
瘦削青年挽了个刀花,“你们说,我们别把陈光打晕,只是把他绑起来,然后让他看着咱们把那个姓郭的胖子和冷琴弄死,他会不会被吓得尿裤子?”
“弄死?我还想玩玩呢。”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壮硕汉子淫笑着。
“你也是好胃口,毁容毁成那样子的残疾独眼女人你也有兴趣?”
“你不懂,这叫特色。”
这群人就这般当着陈光的面大声调侃着,越走越近。
他们有恃无恐,并且绝非虚言。
他们是向总手里最靠得住的保镖,说是保镖,但其实也没少帮向总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在今天这件事以前,他们手头的人命也不下十余条了,如今再增两条亡魂,无伤大雅。
陈光同样抄着手越走越近,这些人的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诸位,你们今天是打算杀人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