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杰克抱着浑身滚烫的阮小菊,心里突然升起种说不出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却又说不清是为什么。
他看着因为高烧昏厥的阮小菊,摇头甩掉这种怪异的感觉,扭头看向窗外,只是手臂处仍是能感受到灼烧的感觉。
乔念恩很快开车到了医院,杰克抱着昏厥的阮小菊,把她给送进了急诊室内。
经过医生的诊疗,他们这才知道,阮小菊高烧到四十一度,如果再送来迟一些,估计脑子都会被烧坏掉。
幸好来得及时,医生及时给阮小菊对症下药,给她用药降下来体温后,又开始了静脉输液。
在诊治的过程中,阮小菊始终没有醒来,就那么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看上去格外的无助,很是令人心疼。
乔念恩和杰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昏厥不醒的阮小菊输液。
药水顺着输液管一滴滴落下,乔念恩愧疚地看着始终昏厥着的阮小菊,心里满是歉疚。她扭头看向杰克,沉声说道,“哥哥,小菊她是个直爽的女孩子。她敢爱敢恨,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她为了能够近距离看到你,情愿待在我们的公司,却放弃了远在意大利的阮家家族三小姐的荣耀。
哥,阮小菊她是为了爱你,才会到这里的。”
然而杰克却对乔念恩的说法嗤之以鼻,冷漠摇头道,“我不稀罕什么阮家三小姐,念恩,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听完杰克的话,乔念恩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哥哥,我尊重你的选择。”
杰克如释重负地点点头,“那好,你在这里照料她就好,公司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丢下这句话,杰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剩下乔念恩自己守候着昏迷未醒的阮小菊。
等阮小菊退烧醒来后,看到的就是乔念恩焦灼地守在自己身边的一幕。
她的眼泪霎时间滚落下来,哽咽地看向乔念恩,“念恩,你有没有事?都是我不好,我……”
看到阮小菊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跟自己致歉,乔念恩连忙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小菊,我好好着呢,倒是你,好好的怎么发烧了呢?”
阮小菊的眼泪淌得更厉害了,语气无限的哀怨,“念恩,杰克副总他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拉着你去酒吧玩,你怎么可能会被人下药呢?
只是听到他指责我的时候,我心如刀绞,在街头淋雨独行了好久好久。
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指责,那种感觉,真的是心如死灰。我以后再也没有希望了!”
乔念恩身有感触地紧紧拥抱着阮小菊,“小菊,这并不是你的错,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好好的,你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然而阮小菊的情绪陷入到了极度的悲伤中,仍然在自顾自说个不停,“那晚我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家,第二天昏昏沉沉去了公司,等到的却是杰克副总的辞退通知。
我不在乎同事们的冷嘲热讽,只在乎杰克副总对我的态度。
等我伤心至极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回公寓后,灰心和绝望将我淹没,就那样沉沉睡倒在现在,直到听到你们的敲门声,我才强撑着爬起来。”
听完阮小菊悲戚的讲述,乔念恩知道,小菊这是淋了雨,再加上被辞退的双重打击,这才会发烧烧得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