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灵地换了个说法,把谢恒送的项链说成是傅燕生的项链,项链傅燕生身边的人经过手,连谢恒都不知道那条项链长什么样。
傅燕生的人看到这段对话,相信也不会说出来,她只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啊?你的意思是你错把傅燕生的项链当成你的项链给卖掉了?而且那条项链价值上千万?都说不问自取是为偷,那可不可以把你这种行为视为偷?”记者兴奋了,这里面可以大做文章,吸引眼球。
“你要这样解释,我无话反驳。”云想想平静回答道,姣美如花的脸上染着冷漠,神情却十分镇定。
她愿意为傅燕生披荆斩棘,做一个合格的战士。
“那请问你帮了谢氏企业的老板什么忙?他如此大方送你价值如此昂贵的首饰?”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云想想抬腕看了看手表,冷声拒绝道:“抱歉,我还要配合警察调查,不能奉陪!”
她点到为止,转身作势走人,可提问正达到高潮阶段,记者意犹未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纷纷将她堵在路口。
云想想一个人这么可能抵挡得住这么多人,等她被警察带出来,已经被人挤得披头散发,衣裳凌乱,模样好不狼狈。
她冷眼看着姗姗来迟的警察,觉得这些人真是对不起身上那身皮子,像裹着外皮的疽一样让人恶心。
……
她被警察带进审讯室,这次审讯她的依然是卢晶,但她的态度比上次强硬多了,直接了当说按照司法程序,云想想将要被逮捕归案,希望她配合。
卢晶之所以态度转变这么快,是因为她收到了另一方的暗示。
她只是底层办事的小人物,很多时候,她更像为某些人服务的服务型人员,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性质。
她既无奈又无力。
这个社会的法则再怎么变,都无法抹去上面的人争名夺利、相互倾轧。
傅燕生现在处在风尖浪口弱势时期,这对那些针对傅燕生的人来说,是打压他的最佳时期,自然趁热打铁。
古今往来,从来不缺痛打落水狗。
记者蜂拥上来的那一刻,云想想就猜到了警方态度的转变。
卢晶有此一说,似乎在她的预料之内,她淡淡道:“卢警官既然想要按照司法程序逮捕,那请你拿出逮捕令。”
“上次录口供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我跟孟欣是好朋友,从未有过矛盾或利益相争,我没有作案动机。”
“而我连夜离开的理由,也合情合理,我不问自取了傅燕生的项链,他作为当事人没有报警,那就是选择私下解决,既如此,那我离开n市纯属巧合。”
“相信我刚才媒体记者说的话,你们都记录了吧。”
“你要是还有疑惑,可以去凤凰楼调查,我确实有在那里卖项链的意向,我当时在那里咨询的就是紫翡翠项链,你也可以去调查一下,我父亲生意上是不是遇到了困境,资金周转不过来,他现已转手把紫翡翠项链给卖了。”
“综上所有证据,再加上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你们之所以逮捕我,不就是因为你们在孟欣受伤的地方,发现了那行污蔑我的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