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在路上走了半个小时,天空开始下去了小雨。
被风吹得骨头缝都是冷的,云想想近乎麻木地任由着冷雨打在自己身上。
她抬手遮住了头顶,举目四望,看到前方有一种大树,急忙跑过去躲雨。
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云想想的情况,雨越下越大,把云想想困在大树下面。
云想想躲在大树下面,看着哗啦啦下个不停的雨,心里苦得发涩。
她就想不明白,听个演奏会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她为什么这么倒霉,碰到傅燕生那个神经病!
风越来越大,那棵树根本就遮不住雨,云想想的身子很快都湿了,她哆嗦着,紧紧贴着树干,双眼暗淡地看着匆匆经过的车辆。
那些车灯在她身上晃过,可都没有因为她而停下来,甚至问都不问她一下。
初夏的雨,透着一丝冷意,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云想想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半垂着眼,无神地看着露。
水花不断被经过的车辆溅起,她脑子空荡荡的,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嘎吱——”
突然一辆面包车在她前面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停了下来。
云想想愣愣地看着距离她不到三米的面包车门被推开,三个男人匆匆从车上下来放水的时候,看到云想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吹起了口哨。
三个男人在原地踌蹴了一会,其中一个三十几岁满脸油腻的男人朝云想想走了过来。
许是因为长途跋涉的缘故,他脸上透着疲惫,他上下打量着云想想,“小妹妹,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哥哥带你一程如何?”
云想想把这张脸跟在酒吧门口遇到的按矮胖丑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