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染笑笑，“姑娘放心，既然要比试，在下就不会做手脚，在下也很想看姑娘的真实水平，与之一较高下。”

“行吧，我们是用兔子还是用大的牲畜，马可以吗？”慕灵汐一边说一边将衣袖缠紧。

孟云染轻笑一声，对身后招招手，“用人。”

他的随从走上前，面无表情。

慕灵汐脸色不太好看，她很厌恶用活人做实验这种行为。

“难道姑娘想用笙笙吗？”孟云染开玩笑般道。

“你敢再动她试试！”慕灵汐彻底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

“那我们就开始吧，笙笙她等不了太久。”孟云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慕灵汐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孟景初开始往随从身上下毒。

划破左臂皮肤，毒液渗入，片刻随从的整条手臂都紫了，发出了痛苦的一声闷哼。

慕灵汐迅速把脉，观察那人的状态，又将伤口渗出的血液闻了闻，迅速配好解药。

这种毒她在医经上见过类似的，因此解起来不费力气。

涂上解药，那条泛紫的手臂半柱香时间就恢复了正常。

“不错。”孟云染点了下头，一副比较满意的样子。

他开始第二轮下毒。

这一轮不是毒液，而是毒气。慕灵汐解起来困难了许多，用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

“这只是第二轮，姑娘看起来有些吃力了。”孟云染含笑道。

慕灵汐不想和他多说废话，道：“第三轮。”

第三轮的毒很不好解，但偏巧慕灵汐在藏书阁看到过，是吴逝水研制出来的。

她轻松解毒后，抬头看向孟云染，似笑非笑道：“我还当这些毒都是孟公子研制的，结果……啧啧，抄袭！”

“你胡说！”孟云染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你可以侮辱他的人格，但不能侮辱他在医学上的造诣，哪怕他真的是参考了别人的，也不能被说破，他接受不来也不承认。

慕灵汐摇摇头，一脸嘲讽，“自欺欺人。”

没等孟云染反驳，她便又不耐烦道：“开始下一轮吧孟公子。我希望是你的原创毒药哦！”

孟云染脸色铁青，反手一掌拍在随从的胸口处。

顷刻间，随从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双眼凸起，面目狰狞。

慕灵汐蹲下试了下他的鼻息，居然没有气息了。

“请吧！”孟云染居高临下地站着，神色稍霁，心中大概笃定慕灵汐解不出这种毒。

这一年来，慕灵汐可不止是依靠外挂医经，她是真的认认真真下过功夫的，几乎每日都去藏书阁泡上至少一个时辰。

而且她师承吴逝水，吴老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可是实打实的泰斗级人物，就好比他十几年前玩过的毒药，还被孟云染恬不知耻地拿来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