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空间狭小，慕灵汐又是被祁衍拉进去的，情况紧急，也没时间选个好姿势。
所以此刻，她是跪坐在祁衍的腿上，双手抓着人家的肩膀，胸膛几乎贴着胸膛。
这实在是又暧昧又羞耻啊！
她已经忘了祁衍刚刚还说她笑容猥琐，只剩下满满的尴尬。
她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身子尽量往后仰了仰，手里还粘了几撮祁衍披风领口处的狐狸毛。
祁衍似笑非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刚刚不是挺主动吗？现在躲什么？
“我要的东西呢？”柜子外，那个宫女开口道。
公公打扮的男人笑了一声，声音还挺有磁性，道：“急什么？这么久不见，不想我？”
慕灵汐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出去，她很好奇，公公们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女人冷笑一声：“我说过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要的东西让别人交给我，该给你的银两一分不会少。”
男人像听了极好笑的笑话，笑了半晌才道：“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现在和我装不熟，有意思吗？”
“你！”女人气急败坏，扬手就要甩出一巴掌，手腕却被男人猛地抓住，将她一把按照桌子上。
“我怎么样？”男人的大手一寸一寸摩挲着女人的脸颊，贴着她耳边吹气：“上次没能满足你吗？我可记得你欲仙欲死。”
女人奋力挣扎，又怕引来人，不敢大声叫喊。
躲在暗处偷窥的慕灵汐被这虎狼之言弄得脸颊有点烧，好在光线暗，看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眼祁衍，见对方神色如常，听墙角听的津津有味。
这时，男人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丸塞进嘴里，又强迫着塞进女人嘴里两粒。
“我做出的东西，总得要亲自试一试吧？万一效果不好，或有什么不良反应，触怒龙颜，娘娘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慕灵汐一惊，只觉得瞬间天雷滚滚，她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皇上的妃子与不知是谁的野男人私通，看样子好要马上在她眼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据野史记载，这种事情发生的并不少，但一想到近在咫尺的祁衍，慕灵汐就不太淡定。
自己撞破了他皇帝老爹被绿的全过程，小命还能保住吗？
她小心翼翼转头去看祁衍，刚巧祁衍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祁衍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耳边道：“那女人是常妃，男人是太医院的。”
慕灵汐更震惊了，他居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好这样淡定地看热闹！
“你……你现在不该冲出去吗？”她小声问。
祁衍莫名其妙，“冲出去做什么？杀了他们？然后告诉父皇他的妃子和人私通？”
他说话时往前倾斜着身子，几乎是贴着慕灵汐的耳朵，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耳根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慕灵汐脸颊越来越烫，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和哪个男人这般亲密过。
柜子外已经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柜子里的气氛越发的尴尬。
她索性闭上眼睛装死，只求外面的两个人速战速决。
“蜘蛛。”祁衍突然小声道。
慕灵汐倏地睁开眼睛，一脸戒备地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