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居然录了相,还拿录相威胁她,如果她不去赴他的约,他就把录相公布出来,让她声名狼籍。
她自然不敢赌,只得言听计从。
一开始,他还很正常,到后来总是弄得他一身是伤,什么刺激玩什么。她被他玩怕了,又躲不开他的纠缠。
于是心里越发恨卫安宁,如果不是卫安宁,她岂会落得如此被不堪的地步?
伊甸挂了电话,她将睡熟的卫沉沉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带着使命感一般,发动车子去找冷幽琛。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凯撒十里外面,伊甸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卫沉沉,将他抱起来,大步走进小区。
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公寓顶层,她按响门铃,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应门。她低头看着卫沉沉,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五年来,冷幽琛没有照顾过他们母子一天,她都替安宁感到心疼和打抱不平,既然他们一家三口迟早都会团圆,她为什么要让他这个父亲当得这么容易?
伊甸漂亮的美目里掠过一抹狡黠,她把卫沉沉放在门口,让他坐在门前地毯上,靠在门上继续睡,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卫沉沉最喜欢的小绒毯盖在他身上。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纸和笔,留了一张字条贴在行李箱上,然后迅速走进安全楼梯里,悄悄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她没等多久,就见冷幽琛从电梯里出来,然后发现了靠在他门边的卫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