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袁黎昕有厌女症?”沈暮儿笑了一笑,看着容夏竹问道。
“知道,那又如何?”容夏竹皱了皱眉。
“既然知道,那还是奉劝你一句,有点自知之明,因为他把你带回来也不过就是因为能碰你而不会反感,意思已经很明了,他就是想带你回来治好他的病,以后的事情,谁都不敢保证……你说,是不是?”沈暮儿笑着看着容夏竹。
“不,我……”
容夏竹想否认,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而自己也只不过是因为一场交易,阴差阳错才能来到袁黎昕的身边。
现在他是因为不能碰其他女人,才对自己如此,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工具,一个饮料工具。
匆匆离开了之后,思绪万千,沈暮儿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自己又没什么资本能够留住袁黎昕……
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打算以后离袁黎昕远一些比较好,于是有意的避开了很多碰面的场合。
袁黎昕很快就发现好像有什么猫腻,于是在一天下班之后,便放下手中工作,回到别墅,看着容夏竹一脸别扭样,心里极端不爽,于是便询问情况。
容夏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把事情的经过结果都一一告知袁黎昕,袁黎昕听后自然是火气萦绕,将容夏竹压在身下,过了一会儿,房间内便是一片狼藉,床上乱成一团。
“以后,不要用耳朵去认识我,要用心去聆听我,知道吗?”袁黎昕拨弄着手中容夏竹的头发,轻起在她耳边说“要相信我,不要受别人三言两语挑拨就怀疑我。”
容夏竹点了点头,决心以后还是不要随波逐流,受人蛊惑了。
沈岚没有将沈暮儿带离此地,相反,还让她留在袁家。
怀不轨的沈暮儿想到自己三番五次被袁黎昕拒绝,莫名就觉得火大,她容夏竹哪有自己半分姿色,但袁黎昕却瞎了眼一般,处处只会为她着想,一点不顾及这么多年的情面。
越想越生气,大晚上的睡不着,听到袁黎昕回来的声音,于是为了恶心袁黎昕,出于报复,她爬上了袁黎宁的床,袁黎宁就是袁黎昕二叔的儿子,并且想方设法让袁黎昕知道。
看着这一幕袁黎昕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沈岚和袁家二叔的风尘往事。
一想到这些,心里泛起一阵恶心,阴沉着脸夺门而去,平时睡在单独别墅的容夏竹毕竟和袁黎昕是领证了,所以偶尔也会过来袁家住。
而这一幕在她看来,就是袁黎昕吃醋所以才会离开,想到这些,心里就莫名有些憋屈。
袁黎昕出去之后心里一阵难受,便去酒吧猛的喝了一阵子酒,心情跌落,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样恶心的事情,为什么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为什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自己的二叔……
沈暮儿见袁黎昕怒气冲冲的跑出去,便一直尾随其后,后来又见到他一个人在酒吧喝着闷酒,看着喝得差不多了,她才敢上去坐在袁黎昕的旁边。
“你来干什么?”
袁黎昕一阵恶心,但因为喝得太多,没有知觉,被沈暮儿牵着回到家,沈暮儿又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因为担心而失眠没有睡觉的容夏竹赶紧跑了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沈暮儿脸上有一丝得意,挽着袁黎昕的手就大摇大摆进了门,看着不省人事,手搭在沈暮儿肩膀上的袁黎昕,容夏竹心里莫名起了一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