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武问道：“你们拍摄照片了吗？”

钟诚拿出一沓照片，递给肖英武，肖英武接过照片仔细地看着，越看脸色越差，钟诚在一边问道：“师长，您怎么了？”

肖英武轻叹一声，说道：“帮我把航空兵团的联络员请来。”

陆航团和前线部队不驻扎在一起，双方对彼此的专业也不了解，所以双方互相派驻联络员，对双方的联合作战进行指导。

联络员来到肖英武面前，问道：“师长，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肖英武把照片交给他，说道：“你看看敌军坦克的这些伪装，你们的直升机在空中可以识别它们吗？”

联络员接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无奈地摇头，说道：“俄军使用的是荒原迷彩伪装，这种伪装的防航拍效果很强，我们团曾经针对世界各国的防航拍器材进行过测试，结果发现，俄国的防航拍器材伪装效果最好，我们在空中凭借肉眼无法发现。”

钟诚说道：“你们不是有什么红外探测装置吗？发现不了吗？”

联络员摇头说道：“红外探测装置的精度只有在敌方坦克运动的时候才能发现它们，在那个时候，敌方坦克发动机的温度高达七十摄氏度以上，可是敌军坦克在集结的时候是不会动的，我们在空中无法发现它们，所以很难发起进攻。”

肖英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来打算在坦克集结的时候对它们发动攻击的，这样攻击起来很容易，可是既然无法发现，攻击也就无从谈起了。”

联络员想了想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老天爷帮帮忙的话，我们还是可以攻击得手的。”

肖英武问道：“老天爷帮忙？这是什么意思？”

联络员说道：“下雪！如果天空下雪，俄军坦克又没有雪地伪装网的话，我们就可以发现他们，就算俄军使用了雪地伪装网也没关系，俄军的雪地伪装网效果很差，一样可以发现。”

肖英武眼睛一亮，叫过一个参谋，说道：“去询问一下气象分队，什么时候能够下雪？”

参谋答应下来，转身出去，时候不大回来说道：“报告师长，气象分队说了，最近十五天降雪的概率都小于百分之三十。”

肖英武眉头一皱，说道：“你再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进行人工降雪作业。”

参谋说道：“我已经询问过了，气象分队说，只要气象条件许可，我们就可以进行人工降雪作业，不过人工降雪需要向空中抛洒大量制冷剂，这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