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忍到洞房之夜,可你这小妖精甚是磨人,所以……你不许再逃了……”容墨在她耳边低喃,气息亦是愈渐急促。
她是小妖精?那他是什么?魔王?沐颜歌暗暗想到。
像是发觉到她的瞬间走神,某人不满地将唇间的吮吸转为啃咬,一路下移,从玉颈间一路流连至胸前。
痒痒的,酥麻的,某种奇异的感觉让沐颜歌止不住轻颤微吟,这无疑是助长了某人催城拔寨地气焰。
容墨大掌一用力,拉下了碍眼的肚兜,小巧的浑圆呼之欲出,让他近乎瘫醉的眸光闪过一抹捕获猎物般的欣喜,那温热的唇亦是不再犹豫地覆了上去……
娇吟从沐颜歌嘴里禁不住溢了出来,绵长婉转,让身上之人的唇齿更见疯狂……
“公子!”一道清冷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暗流的涌进很不识趣地响彻在门庭之外。
容墨恍若未闻地继续在怀中的人儿身上流连不舍,这种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甭想坏了他的好事!
沐颜歌早已瘫软如泥,只是任由某人一路高歌……她虽在电影中见过这种大尺度的镜头,可毕竟没有亲身体验过,自己如今身临其境,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双手紧紧地扣在某人的后背之上,任他放纵。
“公子,帝都有急函,属下还请公子出来片刻……”门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滚!”容墨闷声低吼,只差挥动掌力将外面不怕死之人推去百米开外。
“属下斗胆,确有要紧之事,还请公子以大局为重!”门外之人并未因次受惊逃走,而是不吭不卑地继续纠缠屋内欢爱的男女。
容墨阴寒着一张脸,竟是从未有过的骇人。只要是男人,这种时候被人强行喊停,都会愤怒得失去理智,而是帝师大人“干活”被打断,已然不是第一次了……
沐颜歌虽然脑袋是混混沌沌,可还尚留我丝清醒。尤其是某人方才一声怒吼,她还惊疑不定地朝摇篮中看了一眼,唯恐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吓到了她熟睡中的宝贝女儿。
“你出去看看吧,想必定是刻不容缓……”沐颜歌看着容墨阴郁的脸色,用手轻轻将他推了推。
外面的声音她是识得的,容墨手下的隐卫唯一在她面前露过脸的夜行。那家伙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屋内动静如此之大,他又怎会不知自己的主子在干些什么?既然心知肚明还要冒死打断,一定是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
容墨低头望着怀中人儿,小脸酡红如醉,酥胸半裸,白皙柔滑的肌肤上遍布了他啃噬的红印,如此娇媚风情,让他如何舍得离去?
“该死的……”容墨低骂了一声,他怎么就如此倒霉,屡屡被人……这女人好不容易对自己不设拦截了,眼看这盆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了,却在关键时候被人撤走了柴火!
“怎么像个孩子似的,快去吧!”沐颜歌柔声催道,却是红着小脸不敢再看向某人。两人半裸相对,似乎还是头一次,“激情”过后,她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容墨拧着眉头将锦被覆上她得身上,遮当了半室的春光。
随着某人的起身,一阵凉意袭来,沐颜歌蹙了蹙眉头,紧了紧身上的丝被。
夜行在冷风中站了许久,总算等来了气息沉沉的主子。
容墨只穿了件月白色的里衣,寂夜微风里,却是有些单薄。
可就是这微微的冷意,让他眸中的欲色一点点褪去,重新染上了清幽的色泽。
夜行本以为主子是要狠狠数落自己一顿的,毕竟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可是主子出来的这会,神色却是平和淡漠的。
他是男人,自然是知道着箭在弦上,却收手不发的愤慨,而且方才一墙之隔,屋中男女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时听得一清二楚的。夫人是何等刚烈之人,主子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在近来同夫人之间有了质的飞越,本在今夜可以……哎,自从未见过主子会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他禁欲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夜行的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公子,我……”
“密函呢?”
容墨接过夜行手中的函件,匆匆掠过,脸上瞬时笼上一抹冰冷的沉寂。
“楼将军的人呢?”容墨蹙眉问道,清润的声音亦是少了一丝平日的沉稳。
“暂时易容藏身到了悦来客栈,只是……南凉这边恐怕他是再也不能呆下去了……” 夜行神色微凝地看了主人一眼,小心翼翼地答道。
“恩,那是当然……南凉皇帝既已警觉,眼下也只能暂停眼下盛京所有隐卫的活动了。楼将军身份的暴露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提醒了我们小心其它几位朝中人士的蛰伏……”
“公子所言极是……”
“我去客栈与楼铭会上一面,你即刻将他府上的家眷安全地转移到北翼境内……”容墨沉声吩咐道,语声刚落,却见白影一晃,人已匿身于浓浓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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