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一会儿，夜霄推门进来，站在中央，低低喊了一声：“三爷。”

陆衍牧收起了桌面上的东西，直直盯着夜霄看。

“夜霄，你跟了我多久了？”陆衍牧沉着声音，深邃的眸底，看不出一丁点情绪。

自从进来之后，夜霄就觉得房内的气压低得有些可怕，再听到陆衍牧的这句问话时，眼下是更慌了，声音不稳开口道：“三爷，我从小就一直跟着你，一直都没有其余的心思。”

这么熟悉的问话，仿佛就像是处置人的开头。

以前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看到过三爷处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回，居然是他。

他自问一直是没有别的心思，他从小就在陆氏长大，更是得陆老爷子的亲传，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心思。

陆衍牧视线落在夜霄的身上，带了极强的压迫感。

在视线落在夜霄身上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有些被冻结住，心里忍不住得颤抖。

三爷的眼神，实在是过于可怕一些，纵使是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缓了好一会儿，陆衍牧这才把视线移了开来。

“夜霄，你跟宋垣一样，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是最知道我的性格，要是别的心思，你早就不站在这里了。”陆衍牧声音毫无波澜，甚至是带了几分的冷意。

夜霄点点头，“三爷，我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三爷的手法，三爷待身边的人是极好，可是一旦发现身边的人有异心，自然也是毫不留情直接处置掉。

他能站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三爷对他没有怀疑，还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