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世的事情，心中隐隐一痛，伸手在他肩膀上请按，开口道：“你实在忙的话，可以不用来接我，让宋垣来就好了。”

在青芒碰到他肩膀的一刹那，陆衍牧僵住了一下，随即才缓过来，淡淡开口，“还好。”

青芒是想笑又有点生气，像他这么不爱惜身体，迟早得垮。

“啪”一声合上他看着的文件，故作生气道：“你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陆衍牧对于她这一举动，只是眉头微蹙，倒没有多大的反应，伸手按一按眉心，“怎么了？”

自从她被绑架回来之后，隐约感觉她变得有些不同，说不上哪里奇怪，这种改变给他轻松的同时，亦有些不安。

青芒也不知道怎么肥了胆子，直接扳过他的脑袋，一脸严肃看着他，“是不是我回学校之后，你就没有好好睡觉？”

他平时多精神的一个人，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疲倦，他肯定是有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觉。

陆衍牧眸底闪过一丝的诧异，倒是没有回答。

青芒一见到他这样心里隐隐有些生气，伸手拍了拍前头的挡板。

在挡板伸起来之后，冷冷看着他，“宋垣，他是不是又通宵熬夜了。”

在前头开车的宋垣心里抖了一抖，这种事情，要让他怎么说。

照实说三爷会弄死他，不照实说，顾小姐会弄死他。

眼睛瞄了瞄在背后的陆衍牧，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这个……”斟酌着开口，“三爷最近还好，没有很忙。”

话音刚落，顾青芒的一声冷哼瞬间传入了宋垣的耳朵里，心里暗叹一口气，得吧，得罪人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做的。

看顾小姐的模样，肯定是不信。

青芒瞪了他一眼，主仆两个，都是一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