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了吗
齐大河这边为自己和夏木满心担忧,惴惴不安。
然而房间之内的夏木,却似乎淡定的多。
等江羽丞离开之后,两个侍卫走进来,浑身肃杀气息的站在他身边,大有他一有异动,就立刻将他斩杀在此的样子。
但夏木面具下的半张脸,还是十分木然,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多么危险。
他站着等了一会儿,就抬脚走向了旁边。
铮!
“干什么!”
两个侍卫齐齐抽刀!
夏木去似乎毫无所觉,继续向前,走到了一把上好的梨花木椅子旁——
坐了下来。
两个侍卫一脸懵。
这是这是嫌站着太累要坐下!?
“起来!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这里随便坐!?”
其中一个侍卫挥着刀,仿佛下一秒就会砍断夏木的脖子。
夏木却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二人一眼。
那双墨瞳平静如水,没有半分波澜。
然而静静看来的时候,却如同实质,带着几分无形的威压。
那侍卫的刀晃了晃,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算了,跟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计较的?等大公子回来,有他好看的!”
另一个侍卫不想多惹事,便劝了两句。
大公子走的时候可是交待了,要好好看着这个人。
这是大公子要的人,他们怎么敢真的把这个夏木弄死?
哪怕是弄伤,也是不太好的。
反正大公子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只要这个夏木不作妖,他们也不必逼得太紧。
“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举刀的侍卫心中也明白利害,便顺着坡下驴了。
夏木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木着半张脸靠在了椅子里,仿佛不为所动。
于是
夏木坐着,二人站着。
夏木闲散着,二人警惕着。
明明夏木才是那个被看守的面临危险的人,偏偏比两个负责看守的侍卫都要平静洒脱。
好像和这件事情完全无关一般。
夏木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想。
上官婉来了,那江羽丞可得好久才能回来呢,当然得坐着好好休息了。
客堂。
“反正我是觉得那个楚流玥,很是讨厌才来了这西陵几天啊,竟然就这般嚣张?以后还不知道要狂妄成什么样呢!“
江羽织说着,脸上浮现几分愤恨之色。
“现在她都敢欺负到我江家四小姐的头上,以后指不定也会对三公主你大不敬呢!”
上官婉听着,神色淡淡的开口:
“本宫知道她是和长姐长得有些相似,但这世上本就有长相相似的人,容貌是父母给的,又能怪谁?而且,据本宫看,这个楚流玥,其实还可以羽织,你是因为觉得她抢了你的东西,所以才这般厌恶于她吧?“
说了这么多,江羽织的意思其实只有一个。
——想要借她上官婉的手,收拾楚流玥。
她虽然也非常不喜欢楚流玥,但更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江羽织心中略一迟疑。
“当然不是!她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殿下。“
她压低了声音。
“我哥哥的书房,其实一直放着”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江羽织的话。
“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