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子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直接欢喜地接过木盒,并且很是诚恳的道歉,再顺势表达了下期待易白文下次的礼物。
这下易白文再见到剩子的时候不准备礼物都不行了,真是浑身上下一股机灵劲儿。
“像你。”易白文取笑沈清嘉,开始在几人面前揭沈清嘉老底,“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不亏是你收的徒。”这是在说像从前沈清嘉跟剩子差不多,爱玩些无伤大雅的小心眼。
沈清嘉虽为京城贵女,规矩礼仪样样不落,但实际上了解她的人知道她不是死守规矩的人,也并不会用那些条条框框的礼节约束她。只不过自从嫁人后,她自愿脱去那层顽皮的外衣,守着那些规矩。
想来她确实牺牲蛮多。
可是如今再让她像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度日,甚至是整日打闹玩笑,她已经做不到了,或许能够看着身边的人欢乐也是不错的选择。
沈清嘉尝了口易白文夹的菜,边吃边道:“那是自然,我的徒弟不像我,难不成像你?”语气里隐隐有些自豪,她也是做师父的人了。
易白文随口道:“我还没收徒,也可以收个徒弟玩玩。”不过小孩子就算了,他没耐心教导小孩子,除非把孩子丢给师父去教,他挂个师父的名头还差不多。
白幼目露希冀地看着易白文,插话道:“要不然你收我为徒吧。”
“前些时日还让我收你为徒呢,现在就变卦了?”沈清嘉想起白幼说要追求真爱的事,不由对此多了几分阻拦,她追求真爱没问题,但至少身为魏国人的易白文不会是白幼的真爱。
白幼没沈清嘉想的那么复杂,尤其是知道易白文是沈清嘉师兄后,她就没那心思了,就是单纯的想拜师,师父和徒弟可不能发生事情,“他收我为徒,和你收我为徒不都一样吗?反正你们是师兄妹。”
“师叔和师父的差距。”沈清嘉惋惜地说着,要是沈清嘉是白幼师叔,那她才不会管她家里的事,将她安全送回家就抽身离开。
易白文刚喝口酒,听到沈清嘉的话没差点将自己呛死,果然他师妹还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就差没当着人家的面,明说叔叔和爹的差距了。
不过话确实没说错,叔叔再亲也不及亲生父亲,师叔再好,那肯定还是师父好。
沈清嘉看了眼尚且懵住的几人,又掀眸瞧了眼还在咳嗽的易白文,有些话或许只有相处过多年的人才能一听就明白,她嘱咐道:“慢点喝,别呛死了。”
秦长陌从进来后就止不住地看沈清嘉,好几次目光和沈清嘉对上,他满心以为她是要同他对话,可惜每次沈清嘉都在接易白文的话。
他是真的半点地位都没了。
白幼离家出走将近一年,但要说她见过多少男子,和多少男子相处过,那还真没有,好不容易见到个与以往不同的男子,便喋喋不休地询问易白文情况。
易白文这张脸长得好看,又是见多识广的人,各处他都跟着师父走过看过,风土人情他也略知一二,初一见他觉得他是浪荡子,可和他交谈起来却会发现他所知甚多。
看着几人相谈甚欢秦长陌心内极为郁闷,嫉妒就像是野草般疯狂生长。
我要将清清抢回来,清清只能是是的,要我放弃清清,除非我死!
秦长陌面色犹如锅底般黑,握着筷箸的手不断加紧,突然手中筷箸应声而断,几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他。
他震惊地看着断成两节的筷箸,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清嘉,“清清……我不是故意的。”先前整颗心都是委屈的,导致他眼角微红,便越发显得他整个人可怜兮兮。
他如今脸上的面具让他变成普通人的容貌,不过眼睛依旧是他的,而最为出彩的也是他那双眼睛。
他的情绪都在眼里。
白幼已经不知道这是秦长陌第几次坏她好事了,她看着秦长陌拙劣地演技心底止不住地冷笑,他就想靠着这些东西诓骗沈清嘉,沈清嘉能够被他骗到?
作者有话要说:秦长陌OS:这回清清该心疼我了吧。
立flag会被打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