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前好歹是俩人都有,现在演变成只有剩子有了,秦长陌觉得如果他不将这点提出来的话,以后可能只会只有剩子才有。
沈清嘉斜了眼秦长陌,“那是拜师礼,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见秦长陌不说话,她不太确定地问道:“那你要我拜师吗?”
回答沈清嘉的依旧是秦长陌的沉默,他狭长的眼睛紧紧盯着沈清嘉,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沈清嘉保证,她绝对没有要占秦长陌便宜的意思,可是确实有句话便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秦长陌拜她为师,她可比他辈分高了整整一辈。
秦长陌剑眉蹙起,面上因为沈清嘉的话很是纠结。
每当清清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他总要倒霉。直觉告诉秦长陌,他不能答应认沈清嘉为师,可另一方面他又特别想要礼物。
“不拜师有礼物吗?”秦长陌期待地看着沈清嘉,典型的既想要好处都不想付出点什么。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出去出去。”沈清嘉不耐烦的指着门口,作势搬起凳子就要往秦长陌身上扔,“你要是再不出去,信不信我砸人了?”
秦长陌看到她眼底的倦色,最终还是站起了身,“那我们说好了,我出去,清清就给我准备礼物。”
说完,不等沈清嘉反驳,飞速的离开沈清嘉的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门拢上。
沈清嘉将凳子放下,她不可能准备礼物,根本没答应的事她才不会做。
给剩子的是沈清嘉研究到一半的面具,尚未完成,眼下也没时间继续做。反正剩子有兴趣那就干脆送他,让他慢慢研究。
第二天一大早,林婶子就过来请沈清嘉,沈清嘉带着药箱跟着她去林家,原本秦长陌几人也想跟着去,尤其是白幼,她实在不想枯等沈清嘉一天。
可是一群人都去林家,未免太引人注目了些,沈清嘉还是让他们都留在家里,至于在家做什么就随意,没必要因为她出去就真的枯坐在厅堂。
而让沈清嘉没想到的事,没有让几人跟着的后果便是她从林婶子家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住了去路。
林家原本只有儿子儿媳在镇上谋生活,如今林叔和林婶子都到镇上来了,年纪不是特别大的前提下,基本上都不会闲着。
大家都在努力的改善生活,而不是现下能吃得饱饭就得过且过,林家也不例外的努力活着,林家几人都有活要干,确实很忙,沈清嘉想着反正不远,她自己一人也能回去。
沈清嘉看着拦住她去路的陈三,将自己的药箱往身前拢了拢,“不知道陈村长有何贵干?”
“我来想必陆大夫很清楚知道我要做什么。”
陈三带着陈川求到沈清嘉面前他仿佛苍老了二三十岁,原本只有几缕白发的头发如今全白,神情憔悴,目光滞色,弯着腰求沈清嘉。
“陆大夫,算我求求您了,这事您就放过去吧,陈琉儿这辈子算是毁了,能不能给我陈家人留条活路?”
他身边的陈川看着陈三弯腰,再看向沈清嘉再没有往日的敦厚老实,眉宇间含着戾气与阴郁。
沈清嘉一时间浑身戒备,面上又不能让两人察觉出她的异样,“陈村长此话严重了,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如果沈清嘉没给陈家留活路,陈三如今绝对不可能挡在她面前来求她。
“现在琉儿已经毁了,我不能再让德儿毁了。”陈琉儿的名声尽无,又闹到镇上来,名声更加狼藉。
镇上人人皆知王家独子和陈家村长女儿的事,偏偏王家不承认大家口中传的事,王家给王喆说下亲事的人家也不认。
王喆现在照样要举办婚事,似乎根本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而陈琉儿只能遭人唾骂。
“陈村长说得无辜,毁坏名声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怎么就推到我身上来了?再者李婆婆、刘婆婆两条人命,真的和陈家无关?”沈清嘉打量着四周,想着如今自己将药箱丢下能不能跑掉。
陈三无所谓,这番打击可以说是击垮了他的身子,不足为患。棘手的是他身边的陈川,人身得高大,又年轻力壮,要是论力气她肯定比不上陈川。
而且陈川似乎对她有所防范,怕她再来一出与陈德一模一样的事情,目光警惕地盯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