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抱着年若兰香香软软的身子,胤禛很快便觉得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秋燕与夏荷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听着卧房中的声音,只听卧房之中一片安静,显然刚刚睡下不久的胤禛极有可能也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由得满心疑惑。
夏荷压低声音小声问道:“秋燕姐姐,你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呀?今儿个不是王爷与瓜尔佳格格圆房的日子么?王爷与瓜尔佳格格圆房之后,就算不愿意宿在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也应该回主院去睡才是呀!
王爷为何刚与瓜尔佳格格圆了房、才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出来便又来咱们主子这里的呢?倘若主子不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太过困倦先睡了,恐怕心里也不会想在这个时候看?见王爷吧?”
秋燕也赞同的点头道:“可不正是这个道嘛,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夫君刚刚同其他女人欢好过便又来找自己同床共枕呢?”
秋燕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叹息道:“王爷这样做不止会惹主子不开心,而且还会让瓜尔佳格格对主子不满,给主子惹来许多嫉妒与非议的。
王府里的女人们哪里会认为王爷今晚宿在咱们主子的屋子里是王爷自己的心意,恐怕她们一定会认为是咱们的主子使了什?么手段,才将王爷从瓜尔佳格格的屋子里给抢过来的。”
夏荷担忧的望了一眼卧房,“其实,若说嫉妒与非议,自从主子嫁进王府以后,因为王爷一直专宠主子一人,恐怕主子也没少被王府里的女人们嫉妒与议论了。
幸好王爷一直对主子宠爱有加,这些女人即便嫉妒主子,表面上也不敢对主子太不客气。
可是如今王爷已经不再专宠主子一人,还故意给主子招来这些嫉妒与议论,以后王爷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护着主子,都未可知。”
秋燕与夏荷正小声议论着,忽见胤禛身边的大丫鬟采薇过来为胤禛值夜,两人连忙收起了脸上的担忧之色,打起精神当差,心里却依然为年若兰担心,生?怕她明早醒来以后看见王爷睡在她的身边心里会不舒服。
虽然胤禛与年若兰早早便进入了梦乡,但?后院之中却有许多人未曾安寝,一直关注着瓜尔佳格格院子里的动静。
今日可是胤禛自从年若兰进府之后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寝,福晋自然极为看重?此事,因而早早便派了一个小太监去守着瓜尔佳格格的院子,打探消息。
当福晋得知胤禛已经与瓜尔佳格格顺利的圆房后,心里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还称赞小太监办差得力,然而,福晋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王爷现在何处?是不是回主院歇息了”,却听小太监禀报称胤禛并没有回?主院歇息,而是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福晋当即便变了脸色。
“王爷即便不宿在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也该回主院歇息才是,怎么会忽然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呢?是不是年侧福晋派人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请王爷过去的?”
那名小太监只不过是福晋院子里的一个二等小太监,此时见福晋阴沉着脸色,早就已经吓得心慌意乱,连忙支支吾吾的回?禀道:
“回?福晋的话,奴才刚才一直按照福晋的吩咐守在瓜尔佳格格的院子旁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奴才真的没有偷懒,可是,奴才并没有看?见年侧福晋身边的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求见王爷。”
“没见到?”福晋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小太监的话,“倘若不是年侧福晋派了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请王爷过去,王爷怎么会早早的离开瓜尔佳格格的院子,之后又去了年侧福晋的藕香苑?”
小太监听了福晋的厉声质问,都快被吓哭了,连忙颤抖着声音急急的为自己辩解道:“请福晋明察,奴才真的没有偷懒啊!奴才刚才看?得真真的,的确不曾看到年侧福晋身边的奴婢去瓜尔佳格格的院子里去找王爷呀!”
福晋听了小太监的话,心中更加心烦气躁,当即便恼怒的一拍桌子,责骂了小太监几句,将他赶了出去,还革了他三?个月的银米。
福晋怎么也不愿相信是胤禛主动去藕香苑看?望年若兰的,之后又听闻胤禛竟然直接宿在了年若兰的藕香苑,心里更是燃起了一股怒火。
年氏虽然容貌生?得的确比旁人略强一些,可是,王爷看了这么久,也该看腻了才是,怎么王爷今晚才刚刚与瓜尔佳氏圆了房,便又去了年氏的屋子里过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