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他的牌也不错,这把铁定赢啊。
“刘姝洁你咋这么烦人,你画画完了吗就来看牌。”沈昊想掐死刘姝洁。
刘姝洁哈哈大笑:“沈大哥你赖我干嘛,你这叫军心不定,你看叶哥哥多淡定,明明牌那么差,人家愣是能表现出抓了大小王的气势来,你可学着点吧。”
沈昊扬手就要敲她脑袋,刘姝洁转头就跑:“救命啊救命啊,大人打小孩啦。”
“哈哈哈。”骆岁安大笑起来。
徐疏影也是忍俊不禁。
坐了半天,徐疏影起来活动筋骨,看到了刘姝洁画了一半的画。
她盯着画里的孙奶奶出神。
“怎么了疏姐?”骆岁安问她。
徐疏影道:“总觉得孙奶奶很眼熟,尤其是淑洁把她画下来的样子,像是在哪里见过。”
“孙奶奶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美女总是相似的。”骆岁安推测道。
徐疏影觉得言之有理,也没再纠结,转而说起了刘姝洁的画。
“这孩子天赋不错,画的很好。”
“是呢,她本来就有画画的功底,我教她什么她都学的很快,就是没多少耐心,好在刘教授也没指望她当画家,就是想磨磨她的心性。”骆岁安说道。
徐疏影感叹道:“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我从前的梦想是当个画家,结果因为天赋不够成了个生意人。你们天赋这么好,梦想却不是当画家。”“画家和生意人又不冲突,谁规定非得成名才算画家,谁又规定画家怎么样才算成名,那些有名画家的画作,我看着也就那样。人生就是一幅画,每个人都是自己
的画家。疏姐,你现在把自己画的就很好,千万不要妄自菲薄。”骆岁安看着徐疏影,认真的说道。徐疏影若有所思,最后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