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就走。
萧逸远连忙追问:“你干嘛去!”
见他不说话,萧逸远也明白,立刻起身跟上:“你疯了?你受伤了还喝酒,你以为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她就会回头看你一眼了?”
见他还是不听劝,面无表情继续往外走,萧逸远没办法,只好妥协:“你等会儿,我陪你!”
他赶紧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匆匆扔进办公室,又在电梯前追上这人,“不过我今晚不能喝酒,医院有事我还得回来的,我就陪着你。”
萧逸远担心他这个身体状况,万一喝多了没人照顾,真要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他是医生,跟着总稳妥一些。
就近找了家酒吧,宋瑾年坐下来便猛灌了三杯,他今晚本就喝了不少,在洗手间催吐之后依然难受得紧,只是在那女人面前强撑清醒罢了,后来打了两架,大概是愤怒之火燃烧了酒精,他又清醒了些,可现在三杯接连灌下肚,很快就又醉眼迷离,尽显狼狈。
萧逸远在一旁看着他,双眉紧蹙,想要劝解又不知如何开口。
人都有执拗的一面,有时候越是规劝,对方反而越是不服,越是要证明自己。
他无能为力,只能在一边陪着,当他喝得太急时,拦一把。
良久,宋瑾年才出声,清冽的语调被酒精灼烧的不成样子,一开口,便令人心碎:“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当年,我一定,一定不会那么对她——是我亲手把她推开的,推到了别人怀里——你没看见,她护着季易城的样子,就跟当年死心塌地爱着我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