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瑶：“……真是谢谢您了。不过，我没有兴趣养个这么一大把年纪的儿子！”

年纪什么的，有点儿伤人了。黄老捂心：“所以徒儿只乖乖做师傅的徒弟就是了。”

付思瑶翻了个白眼：“打住！你要是同意九五折那就点头，不同意就拉到，别想着趁机跟我套近乎！你就算是我亲生儿子，该讨价还价的时候也别想着能躲过去！”

黄老笑容越发尴尬了。比起打折不打折这种俗事，他更在意的是付思瑶到底愿不愿意真心实意地收他为徒！

一把年纪头发胡子花白的黄老心中毫无羞耻之感的承认了：他就是馋这小丫头的医术！

若是能得小丫头真心教导，别说是师徒了，就是让他叫娘，他也认了。

不过很显然，自己这位经过不懈争取才勉强得来的师傅对收徒一事非常抵触，黄老不会傻到一直拿着这件事在付思瑶跟前念叨，乖乖点了点头：“我保证一个子儿都不会少！”好歹忍住了没叫师傅了。

付思瑶这才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经黄老这么一打岔，顾叔牙的头脑也跟着回笼，笑问付思瑶：“这药真的能解大部分毒性？”

付思瑶道：“保守估计，一百种毒里头能解的有六十个。大概就这么个概率吧，你可以自己多考虑考虑。”

能解六成的毒性？而且还只是保守估计？

这已经非常难得了好不好？

顾叔牙难掩怀疑之色：“真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