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用商业手段很难制服他,那就用行政手段来碾压他。一纸公文,足以让他所有财产都化为乌有。
就像清朝的胡雪岩、明朝的沈万三,任凭他们富甲天下,日进斗金,但朝廷一张圣旨就可以让他们顷刻间倾家荡产,满门抄斩,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没那么简单。夏天现在是内地第一投资大户,跟内地关系极为密切,而且在美国也是總统的座上宾,还认识很多國会议员、参议员。我们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是不能够轻易动他的。”约翰逊摆摆手解释道。
“想不到他只用几年时间,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李昭基听完,忍不住钦佩道。
五年前,夏天还什么都不是。五年之后,他已经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遮风避雨,挥之不动,实在是太惊人了。
“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把柄都没有。对了,他这次掳走周介闽是借助了旧义安的势力,旧义安是香港最大的黑x会之一。港府可以从中调查,如果确定夏天涉黑,就可以把他抓起来了。
还有,夏天的天下基金很可能有洗黑钱的嫌疑。他投资用得那些钱很多都来路不正,如果查得话百分百可以定他的罪。”李昭基随即又道。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身份特殊,动是不好动的,只能是慢慢查。”约翰逊摇摇头道。
“约翰逊先生,只要查,一定会有结果的。”李昭基一听,连忙撺掇道。
“现在不是讨论查夏天的时候,我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有人上街。如果有人上街扛议的话,那都是你的罪过!”约翰逊见李昭基还想指挥自己做事,冷冷的说道。
李昭基顿时一阵语塞。
“我劝你最好还是想个办法,化解民众的愤怒,尽量不要波及到港府。不然的话,港督会很不满意的。”约翰逊提醒他道。
“办法?!”李昭基一愣,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化解民众如此之大的愤怒。
说实话,他就算以死谢天下,也未必就能让大家满意。
“这该怎么办好呢?”李昭基犯愁道,他实在想不到好主意,便打电话给郭德胜道。他们之前一起做生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宣布辞去恒基地产董事长职务,交由你儿子来全盘打理。”郭德胜指点他道。
“这怎么行呢,夏天眼看就要进董事会了,我儿子虽然也聪明,但不是他的对手,会被他玩死的。”李昭基一听,立刻摇头道。
“总有变通的技巧,但你必须辞职,不然的话,民众的愤怒不会消解,对你对我们对港府,都将是一场灾难。”郭德胜提点他道。
“好吧。”